[本章推荐BGM:Satin Birds]
[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自己的渴望、欲//求以及难以启齿的需要。所以,日子要过下去,人就要学会宽容。]
[伍迪·艾伦《中央公园西路》]
时间线:未知
——安年主视角
乔遇年不愧是乔遇年,十分迅速地把悉尼之行的事给我说的清清楚楚。
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每一句话串联起来,都能够说的通。
从逻辑到语气,再到状态,几乎是无懈可击。
可是我居然没有萌生出来一丝一毫的,被背叛的感觉。
伯远在描绘我那些腐烂的过去时,像是在一张被白色颜料覆盖了的画作上作画。
美好的颜色肆无忌惮泼洒上去,黑暗的一面全部掩盖住。
过于美好,就显得虚诞。
我知道,他也知道。
我觉得乔遇年可能更清楚。
坦白讲我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我对于所谓“真相”并不多么渴求。
对于背叛定义也不够明晰。
我甚至觉得,要不是那些备忘录引导,我就这么信了伯远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它们也确实没有起到什么好的作用——
让我哭了肯定不算是好。
于是乔遇年告诉我,我的失忆并非是与她见面后造成。
甚至于摔倒后我与她还未分开,我都不大在乎。
那我在乎什么?
好像什么也没有。
我只是在权衡利弊,比较可信度。
“信”谁对于我来说,我的心态会更好;而谁又更可信。
当然想不出结果,只能说是五五开吧。
倘若说时间顺序,伯远自然占优势,毕竟“先入为主”。
可那份记录里的乔遇年,总归是伯远怎么也比不过。
看了眼时间,离晚饭还有一段。
于是我便对乔遇年讲,要她将从前我的事情讲出来些。
乔遇年:“你想听什么?”
安年“也没什么。”
安年“不去先说一说,我们两个人的事?”
乔遇年:“好。”
——乔遇年回忆
——乔遇年主视角
其实我很少遇到你这样的人。
瑰丽皮囊对我来说负担太重,可没有这副皮囊,我也走不到如今地步。
当然这种烦恼是不必同别人说起,一来没有必要,而来也容易让人以为我是炫耀。
我的自尊心也更不需要这些。
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同情,理解。
偶尔自己小小的崩溃一场,也没有什么——
你先不要打断我,这是必须要说的前提。
不了解我,你也没办法了解你自己。
我第一次听说你,是在伯远调查的资料里。
伯远从前隐姓埋名地去了偏僻地方,叫做汤浩,那时候遇到了你。
你们两个有点像互为白月光的意思吧,不知怎的,你失忆之前也并没有挑明过。
我便是在那堆资料里看到你。
伯远最开始是生气,也算是盛怒?
但他控制情绪很快,只是要我不声张,毕竟也没有办法将我除去。
大概被带给边伯贤,这件事也有原因。毕竟他行事总是要诸多理由的。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宴会上。
我当时穿了白色的泡泡裙,你是糜//红的纱裙。
你当时肯定也听过我那一堆乱七八糟名头,目光也锁在我身上。
可是你的眼睛在说——
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哀伤吧。
然后你一头栽进了自己的世界,因为你的眼睛又说——
我好哀伤,我好像能够理解你。
那决不是嫉妒的想法,而是真心实意地,在为我想,也在想你自己。
很少有人,或者说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对待这副皮囊的。
而且,你也很漂亮。
所以我在那一刻,以为自己寻到了同类。
事实上,如果非要说同类的话,我么有这样的人骨子里都是不屑于同人于一伍的。
我们都更像是独居动物,只是表现的不大相同。
我对你面上就很平淡,因为你的身后是边伯贤。
那次和你说,在宴会上乱跑,被边伯贤看上了并不是玩笑话。
你后来对我讲,你也知道我身后是伯远,甚至于说是整个伯家。
你说,在这样的家族里,不同姓氏,血缘上又难以说明的人,是很难的。
你也是这样。
所以我对你,只是面上冷淡。
见到边伯贤时,我就知道我大概是要被送给他。
如果我同你表现的熟络了,那以后的,诸如“逃跑”“合作”等事宜,便难以进行。
自然也不能太过冷淡,否则再联系会引起怀疑。
于是是我偶尔熟络,而你一直很热情。
有一次,我说你像太阳,
你说,我像玫瑰花,红玫瑰。
你还说,我是你的玫瑰花,你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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