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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玫瑰上细细密密的芒刺多半已经扎在我手上了,剩下的茎干上确实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感到奇怪。]
时间线:未知
——安年主视角
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在哪里。
睁开眼,却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
我以为是天完全黑了,或者是一盏灯我没开。
于是下意识去摸了右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戒指还在,手上扎的刺却已经都祛掉了。
于是试探着往旁边摸索,意外地摸到了那支玫瑰——
之所以意外,是因为我以为我至少是在哪个房间里,要说是医院里也说不准。
那支玫瑰上细细密密的芒刺多半已经扎在我手上了,剩下的茎干上确实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感到奇怪。
再往旁边,我摸到了大概是金属杆的东西,凉得彻骨。
于是我将手缩回来,心想这里大概是医院了。
而后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这时候应该去喊伯远。
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自娱自乐”。
于是我就喊了他,
安年“伯远。”
安年“伯远?把灯打开吧,我看不见。”
没有人回应。
我莫名就有点慌张。
想要站起来,却发觉自己腿脚发软,没有一点力气。
人的视觉被剥夺以后,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感。
于是我在恐惧中,听到了电灯开关的声音。
“啪嗒——”
“啪嗒——”
是两下。
我不知道是开了两盏灯,还是开了又关掉。
但我知道,无论是哪种情况,我的眼前都没有感觉到一点光亮。
一点也没有。
于是我更加的慌张,那一瞬间想了很多。
第一反应是,这是不是一场清醒的梦,就像从前那个吻一样。
于是我又摸了摸那枚戒指。
碰到那些细小的伤口时还觉得难以忍受的疼痛。
又想是不是我看不见了——
我只是倒在玫瑰花丛里,总不至于醒过来就看不到吧?
可是没有其他的理由,让我看不到。
于是我想起那开关声音,抬头——
在他视角里,应该是看得到我动作的,
安年“伯远,我看不见。”
他还是不回我话,只是走到我旁边。
我实在不知道我这是在哪儿,在床//上,沙发上,还是什么地方。
于是我只能说,他走到我旁边。
我这会儿觉得很奇怪,有点害怕,又有点委屈。
于是我问他,
安年“你为什么不说话?”
安年“你也什么不和我说话?”
我当时语气是有一点粘腻的,好像一只冲人撒娇的猫。
可是猫的鼻子不灵了,耳朵也听不清了。
那人只是嗤笑一声,答道,
???:“你把我当他?”
我听见这话顺理成章地愣住,明明就是伯远的声音,喊的也是伯远的名字。
我想伸手去拉他,去摸他的脸,好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成想还没坐起来,下巴就被人掐住,而后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强行灌入喉咙。
我下意识挣扎起来,却没什么效果。
只是呛得不行,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滑。
有点像凉水,但是比凉水更苦。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只觉得意识逐渐薄弱起来,就连呛水的动作幅度也小起来。
液体的灌入忽的停下了。
坦白讲那时候我应该是已经昏过去,却莫名其妙在昏迷的前一瞬恢复了视力。
面前的男人有着一副瑰丽的面孔,是我二十二岁以后几乎天天能够瞧见的。
即使视线模糊的不能再模糊,我却还是对上了那双漂亮而又冰冷的眸子。
他的手无声地覆上我的面庞,把我的眼睛合上。
彻底昏迷的前一刻,我听见他说道,
伯远:“睡吧。”
而后一句话没有听完,也没来得及让我有什么反应。
伯远:“你会爱我的,而……”
此后的许多年里,我常常会想起这个片段来。
当时我就该意识到,我早就该意识到,原来崩塌与重组早就开始建立。
原来破绽早已露出,真相沐着一身血//污在黑暗里冲我招手冲我呼喊。
我却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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