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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上天要同我开玩笑,如果是戏剧主动找上我,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是这个节点?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是我?]
时间线:“吻”后
——安年主视角
那个吻过后,她松开了我。
眼前恢复清明的前一刻,我还在想要同她说什么,要怎样面对眼前局面。
我以为抬眼会撞入她那双漂亮又凛冽的眸子,至少会看见她那张精致的面庞。
而事实是,我的确看见了她。
却不是想象那样——
我望见乔遇年静坐在椅上,手里仍捧着那本《德鲁萨神话》,仍不看我。
那一瞬间,觉得世界颠倒了。
右手的细密痛感如同毒蛇一般,缓慢而又狠戾地爬上神经末梢,吞噬着并不清明的意识。
紧接着,她抬眼望向我。
推翻刚才的事件。
是梦吗?
不是吗?
我隐约觉得事态发展在失去控制——
哪怕它从来不在我掌控中,亦没有任何发展,更谈不上走向。
如果,我是说如果,上天要同我开玩笑,如果是戏剧主动找上我,那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是这个节点?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会是我?
我一直相信对等交换。
儿时的经历换取了一个牵强算是平静美好的中学经历。
汤浩的离去换来了吴世勋的到来。
伯远的到来将吴世勋的痕迹抹去。
循环封闭,构成一个圆,亦或是一个死结,这头绑着我,那头牵着不知名人物。
解不开,不愿解。
倘若旁人插手解决问题,剪掉那绳子——
剪不掉的,无从下手。
若是挣扎,愈来愈紧,直至窒//息殒//命。
却也都放不开手,却也算是在一起。
谁要这种在一起了?
往前数,哪一年,哪一刻,戏剧找上我,我都不会有现在这般挣扎。
我好容易由水底浮上水面,却被一棍子打下,在中间那一层游荡。
凭什么?
为什么?
可我无法改变,无法决定。
我还是要面对,我无法脱离,我没办法独善其身。
我望向她,神色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哀伤。
我听见她说,
乔遇年:“醒了?”
乔遇年:“发了烧,睡了两天多。”
她看了眼自己的腕表,
乔遇年:“现在是上午十点一刻,要吃点东西吗?”
我没有回答。
她仍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眉目里疏离神色仍不改,
乔遇年:“伯远知道这事了。”
我却不想再问他是否来过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是在逃避这件事,还是在逃避那个吻。
我觉得我可能出了一些问题。
低头,去望右手无名指上那枚戒指。
安年“戒指取下来过吗?”
乔遇年:“没有。”
安年“那我手上的伤怎么处理的?”
乔遇年:“玻璃渣不知怎么嵌进那中间缝隙——”
她顿了下,
乔遇年:“你也知道,取都取不下,有缝隙就像个笑话。”
乔遇年:“最后那镊子夹碎了,也弄到周围尽是细小伤口。”
安年“可我只觉得手背痛。”
乔遇年:“大概是手背的伤更重,更痛,就衬得手指不那么痛了。”
安年“原来疼痛也要争存在感。”
我对上她那双冷淡的眸子,
安年“我想,我可能需要一个可靠的医生。”
安年“心理医生。”
我想,我自私地想,我逃避地想,就当是我疯了吧。
就当这个世界还正常,其他的所有人都还正常。
那么我疯了,就是他们都还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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