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BGM:Evgeni's Waltz]
[疲累才是理解爱的第二步。]
[安年/伯远]
时间线:安年被衣架砸中后
——安年主视角
吵得轰轰烈烈,闹得翻天覆地——幸亏有场地限制,不然丢人丢的更大。
那会儿两个人还没动起手,我觉得就挺奇怪。
明明打一架更省事便捷。
吵能吵出来个什么结果——我这会儿都已经忘了吵架内容了,导火索都没想起来。
莫名其妙。
结果下了车两个人又都沉默起来。
两步路都没走,就抱起来,门没进就开始亲。
他把我抵到玄关处,舔我的虎牙,还说很可爱。
我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说要不是虎牙更可爱。
他不辩驳,把我剩下的话全吞下去,连带着那点儿稀薄空气也给掠夺干净。
折腾到二楼卧室门前的时候我就已经累的不行,他也昏头,抱着我往里面进。
两个人不明说,但也知道要发生什么,要做什么。
也并不想做其他的事。
短暂的分离之后,不论是沉默还是言语争执挑衅都是徒劳,好像只有性才能解决这一切。
只有一同沉沦才能脱下负罪感,一同坠入那象牙塔。
安年“Eres mi Torre de marfil.”
伯远:“什么?”
安年“你是我的象牙塔。”
一一回忆结束
我到底没有碎掉。
去厨房不过是想看看,经过上次那番打砸行为,布局有没有大的变化,我喜欢的餐具有没有补上——
不用想,原品定是他给摔了。
拉开橱柜,同以前所差无几,只是有几件稀罕的物件连赝品都摆不上去。
我转头喊他,
安年“下次挑有配货的摔。”
他坦坦荡荡,
伯远:“好。”
伯远:“之前那几件看你一直没用过,还以为你不喜欢来着。”
安年“不喜欢?不喜欢也要摆着。”
安年“就当个装饰品。”
他好笑道,
伯远:“你又不看,怎么做装饰品?”
他走过来,想拉我肩膀。我有点嫌恶地推他。
他大概以为我就是别扭什么,我经常这样,无意识地别扭。
我却知道,那居然是嫌恶。
莫名地愧疚,便转头不再看他,只接道,
安年“装饰橱柜。”
想着不让他碰也不能太明显,就去拉另一侧冰箱门。
意料之中的空荡:其实也有放些食材,不过冰箱太大,衬得几近于无罢了。
安年“早和你说买小一点儿的冰箱了。”
其实我早先并没有说过。
可他却回我道,
伯远:“好,下午就换。”
我有点儿想看他,毕竟没什么别的看了,他又那么好看——
当然不看。
象征性在冰箱里翻几下,拉出小抽屉,整齐排列的鸡蛋旁却是散乱扔着的小餐包。
我忽然想起,那天他说要给我做面包。
真的做了啊。
我这下有理由回头去望他,那张面庞仍旧漂亮又风光,不掺杂半点儿烟火气。
他却以为我在暗示他,自己解释道,
伯远:“走的时候太急了。”
安年“走?”
伯远:“督//警//司那边催的太急,又换了上层,来不及好好放。”
伯远:“他们换人的消息太隐蔽,我差点以为是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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