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推荐BGM:Evgeni's Waltz]
[我是来拯救你的。]
[你是我的象牙塔。]
我又望一眼他,他还是没醒。
本来是去洗漱,结果进去就只想洗澡。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身上真的有他的味道,我希望把它冲洗掉。
我不想让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当然,那些斑驳的吻//痕是无法避免。
我忽然想起刚去边家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星期以前而已,他还在车里对我说没有遮住痕迹。
怎么遮得住呢。
淋浴室内是有一面半身镜的,我原本不愿意,因为鬼故事看多了,怕镜子。
他就安了帘子,只有时候拉起来。
什么时候?
和我在浴室做//爱时,拉着我进来洗浴时。
而现在,我看见它是开着的。
镜子那面就是我,一身痕迹,比那张清冷又可怜的脸还吸引人的,却是锁骨下一行小小的黑色纹身——
SEHUN
是年少时,最深的一道痕迹,祛不掉,也不想祛。
他看到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或许他根本从来不在意。
一一场景转换
从卧室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一旁衣架——他的大衣歪歪扭扭在上面挂着,竟把我绊倒了。
身体本就酸痛,来不及躲闪,只能挨那一下痛。
砸到肩膀,然后在额头上敲过一下,留下一片红肿。
伯远这才真正醒过来,拉下遮脸的被子,冲过来抱我起来。
那时候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他那么抱着我,小心翼翼地,好像我是一件易碎品。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我应该已经碎了。
伯远:“疼不疼?”
我没作声,一双鹿眸乖乖巧巧望他。
他就笑。然后又把笑敛起来。
我好讨厌他这个样子。
为什么要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为什么要把矛盾全部收起来,为什么不解决问题——
问题又是什么。
我居然觉得我好委屈。
我委屈地快要哭了,眼泪都要掉下来——
他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不来哄我。
我觉得我可能真的要哭出来了。
——回忆
我上车的时候,以为是要和伯远大吵一架的。
我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他是个什么脾气,我不当人的时候又有多混//账,我都清清楚楚。
他比我还清楚,他不当人的时候也更//混账。
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是要先发制人,哄骗也好,找茬也好,总之不能落下风。
那样是不好掌控的。
问题就出在,两件事情我都没有做。
伯远也没有做。
路程走到一半,我们还在沉默着。
转折点是在陈特助自己把挡板拉上去。
我觉得他这样有点逾矩,余光又没见伯远什么反应,就冲他道,
安年“不用挡板。”
伯远却接道,
伯远:“拉上。”
我看见陈特助手有点抖,还是颤颤巍巍把挡板拉上去。
平常陈特助听我的多,我和伯远一有点问题他就立刻转回原阵营了。
我所享有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因为附属关系而得到的,不是我的,没有我的。
毫无意外地,我和伯远在那时候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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