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野,我从来都不是在开玩笑。”
颤动的瞳仁,绯红的脸颊,因为吻而湿润的唇。他覆上女孩的侧颜从未给过别人的温柔全给了她。
低沉的声音被温热的风挟着吹过耳畔,她的发丝乱了,心也乱了。
黄仁俊:椰椰,怎么样?
再恍惚,眼前人成了时常爱笑的软糯少年,月牙一样漂亮的眼,似乎没能让他伤怀一刻的事。
此时他手里拿着彩铅,指着素描本上刚画好的小人给她看,期期艾艾地等她做出评价。
江明野挺可爱的。
画中的小人扎着高高的马尾,不悦地撇着嘴,小眼睛传神地绘出了不耐烦。
黄仁俊看了看画又瞧了瞧她,没忍住低低地偷笑,看来是真没猜出画里暴躁的小人就是她自己。
黄仁俊:椰椰你怎么笨笨的。
虽然他们之间足够亲密但黄仁俊还是碍于她的冷漠不敢靠太近,纵使心中万般想得到可他怯懦地怕她走掉。
他语气亲昵像是在撒娇,江明野眨眨眼看着黄仁俊试图让自己忘记罗渽民可怜兮兮地吐露心声的模样。
黄仁俊将画稿收了起来转身重新拿出一张新的油画纸,老师布置的作业因为这周太多事情所以一直搁置在了今天,人像画他原本是打算画妈妈的,但现在有了更想描摹的人。
一幅人像画要的时间很长,他是美术生可以直接不用上晚自习有足够多的时间,江明野没有,他能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取决于江明野。
他什么都由着她来,在相对暧昧的关系中早在第一次主动时便失去了主导权,一次的主动换来莫名其妙的心动,一次次的心动最终换来永远的被动。
笔刷沾取了白色颜料大面积地在白纸上铺色,一边画他一边开口主动找话题,
黄仁俊:等老师看过了我把画送你好不好?
江明野好。
黄仁俊:你会好好珍惜它吗?
黄仁俊依旧弯着眉眼开玩笑地提问,他很在意这些小事,越来越在意。
第一幅小狐狸她已经忘了夹在哪本书中,说实话她并没有上心也没想好好珍惜,像收到一件平平无奇的礼物,她不讨厌不嫌麻烦以为这就足够了。
显然她这种出生就参杂着利益的人不会为了一副平平无奇的画不求回报的珍惜。尽管最后她点头了黄仁俊心里还是泛着酸楚。
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眼底的失落,他还是灰溜溜地带上耳机不愿再找话题了,只是嘴角一直僵着不愿扫兴的笑,他的笑越发的不真诚了。
易感期的作用下江明野主动亲吻了他,蹭着他的腺体,最后没有过多留恋,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她要走了。黄仁俊拉住她,眼睛里闪着泪光,
黄仁俊:明野,喜欢我吧。
他想终止这场暧昧,他们直接不明不白的关系让他不敢前进,却滋生了贪婪的占有欲充满个人幻想的色彩。
他想做她的爱人。
动情之时眼睛晶莹滴落,她记得语文老师在谈及年少无知时爱人泪水从左眼留下,她说左眼先流泪那是心痛到极致。
她心尖一颤,对眼泪有些麻木却还是抬手轻轻替他擦去。
少年的泪落下在她心里砸出一个窟窿,她明了自己动作中可能爱意不见多,可他眼睛一红心便软了下来。
江明野好。
偶遇再熟悉共赴后泪流满面的确认了关系,像一部早年的爱情电影在他们身上按下了快捷键,一起顺理成章却给不了他以为会有的安全感。
她答应了,那是喜欢吧。
她走了,在黄仁俊说了要记得说再见后她挥挥手说了再见后离开了。
回过头却无心再拿起画笔,合身的校服外套他再次穿上。失去自我得到不会爱的爱人又有什么坏处呢。
只是偶尔会为之痛心。
晚自习罗渽民依旧在,他似乎一直都在,谁都离开了他也依旧在。不言不语他们之间默契的没有开口,不同于黄仁俊,与罗渽民的暧昧像是第一次见面就羁绊着,甚至让全世界都将这份暧昧误解成默契,只有罗渽民清楚这是他足够了解她。
没有人比罗渽民更懂江明野。
软糖下的课本也工工整整地写满公式却不是她的字迹,拿过软糖她看向罗渽民。
他一直在等一个回答。
为什么别人她总能轻易答应面对罗渽民她却不敢轻易承诺。
罗渽民:暧昧临期了,江明野。
她不语,永远都是如此。
逃避、贪恋、不拒绝。
罗渽民:让我做你情人。
唯一的情人。驾驭暧昧参杂着被爱的情人。
不容拒绝,他忽得伸手探入她的白T,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了腰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他摸到了清晰的肋骨,在支撑起胸前的内衣边缘用一根手指来回摩挲。
罗渽民:你的爱人或许会为之嫉妒呢。
可他笃定了江明野不会在意任何人会成为她眼中的例外。
初春的天在八点半时黑尽,罗渽民不慌不忙地替江明野吃着留下的半包软糖,听见校门外各类豪车的鸣笛他语气轻飘地到,
罗渽民:都放学了。
江明野闷声轻轻嗯了句准备背上书包离开。罗渽民却突然抵住椅背不让她离开,
罗渽民:来尽一下情人应尽的义务。
暧昧临期,或爱人,或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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