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问卷都调查结束各班也各自安排回了教室。Alpha的办事效率毋庸置疑,等Omega结束回班时江明野看着黄仁俊进了班级她才放心一些回了她的教室。
正是上课时间走廊也没人,她不动声色地推开后门径直往自己的坐位走去。
罗渽民早就心不在焉地听了半节课,听见身旁的动静心情略微有了好转低声跟她同往日那样开玩笑到,
罗渽民:下午陪我去吃饭我借笔记给你抄。
江明野没开腔,回答的只有“簌簌”的翻书声。他也习惯她的冷漠,权当是她默认了,抄完一行笔记后侧目看了她一眼。
好像是有所警觉,但是罗渽民更愿意解读成心有灵犀。他对上了那双平日里包含着假意深情的杏眼,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确实有所不同。
他像只耷拉起飞机耳的小猫,猜想着她大抵是去找了黄仁俊后眼神暗淡了些。
但他还是想留她在身边,如果只是贿赂或欺瞒他也愿意做尽,只要能留她一刻,只要他在就不会把江明野推出去。
罗渽民:或者我帮你抄。
对于罗渽民来说,占有不一定是爱,但他想占有那必然会不择手段。
如果江明野不同意,他就硬拉上她。
不出所料,他太过于了解她了。
江明野不稀罕。
不过也确实,他身上没有东西能留住江明野,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们之间算的太清,清到随时可以都可以抛弃彼此。
罗渽民:那你稀罕什么?
他逼近了些,不服气一年来的交情比不上认识一周的人。
几乎是气话,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蹿上头的火气带着讥讽的语气说出了那个名字,
罗渽民:黄仁俊?
被直白地戳中了心事江明野拆开笔帽的动作一滞,随后假装没听到一样抄起了黑板上的笔记。
罗渽民的话她没上心,只是听见了这个名字心里没由来地有些发痒,脑海里竟克制不住地涌入与他共.赴彼此身.躯的画面。
阻隔贴再也挡不住此刻想要的Enigma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尽管努力收敛了但在易感期的加持下似乎显得力不从心。
强势的椰奶香占据了教室的每一角,压抑得这群Alpha开始大口喘息着。
离得最近的罗渽民最先警觉,他觉得不可思议,从上到下审视着江明野才瞧见她后劲轻轻浅浅的牙印。
强忍着心头的不适他伸手翻开她的衣领,几颗美艳的草莓印愈发让他难以置信。
再度对视,他们相顾无言,目睹了江明野顶着吵吵嚷嚷哀嚎声一片从容地为自己注射进了一支抑制剂。
随着椰奶味的淡化,课堂也恢复成往日的模样,老师擦去额角的冷汗叮嘱了同学不用随意释放信息素,班上也有人嘁嘁喳喳地讨论着刚刚突然爆发出来的信息素。
她必须去找黄仁俊,只有他的信息素能安抚自己。
下午的两趟课罗渽民也不再找话聊,每次想偷窥她的侧颜却都会注意到她脖颈上的吻痕,他嫉妒得要疯了。
最后一堂课要下课的前十分钟,罗渽民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延续的话题,
罗渽民:你什么时候标记的黄仁俊?
她分化,她不是O,这些问题显而易见,他在意的是他还有没有机会,
江明野关你什么事?
要是过去,江明野应该会云淡风轻地跟他讲清楚,易感期的她显然连最后留给他的耐心也收回了。罗渽民彻底不被江明野所需要。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能接的出下文的话题也被她一句话终结,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平常吊儿郎当生意盎然的薄荷草像奄了一样。他又怎么会服气呢。
于是在下课人都散了后他拉住了欲走的江明野,
江明野放手。
罗渽民:吻我。
他过去不是没告诉过江明野自己的心意,每次她都是下意识地逃避给出一个模棱两可回答。
打直球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提这样过分的要求。
罗渽民也觉得过分,可想想江明野不也一声不吭标记了别人也就觉得不过如此。
第三次对视,他们像忽然之间隐瞒了好多秘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手上暗自地发劲,江明野趔趄了一步依旧不为所动甚至她也在试图挣脱束缚。罗渽民的耐心售罄,借着力起身另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冰凉的吻.压了下来。
软.的.湿.的.凉.的,他不敢用.力,掐着脖.子的手放.松了些,拇指将她的下巴抵.起,吮.吸.着她的.双.唇。
易感期的Enigma受不了任何他亲.昵的动作,椰奶味再度弥漫出来,罗渽民有些不适,与她的信息素相抵触,想脱离之际怀里的人突然拉住他留在她脖.颈间的手,不容拒绝地往怀里带了带,重心往前倾时罗渽民后腿了两步后腰抵在了课桌边。
太阳要落山的时候天边被一抹橘红覆盖,从深色到浅色,残阳悬挂在天边染红了单薄的云,最后柔和地铺撒满整间教室。
它招摇在动.情之人身上泛起涟漪。
呼吸同频,他溺死在橘海,可惜坠入爱河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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