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进洗手间时,男厕所洗手池前站着一位中年男人,他不停从镜子的反射中注视着我。
走廊里只有绿色的灯显示出逃生通道,所以出来时我险些踩到他拴在门外的两条德牧犬,纯黑色皮毛巧妙地隐于黑暗中。
我没有发出惊叫,踉跄着站起来,充满歉意地对男人说:“叔叔对不起,差点踩到你养的黑背…我能摸摸它们吗?”
男人走近我时,地中海的发型出现在光下,配上他略显猥琐的笑容,我瞬间锁定了目标。
“美女你随便摸,我这俩儿子可乖了…你是一个人吗?”
“是啊,学校离这里最近,这里环境好也比较安静,不过我不经常来。”
“怪不得,没见过你。”
男人眼神一变,将狗绳递给我:“这家店还有地下一层,我请你吃点心怎么样?”
原来会员卡是用在地下的,呵,我怀着感激之情看着男人:“叔叔你人真好,我这个月零花钱都用光了,没舍得点这里的点心。”
男人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头,想要推动着我走下楼梯,我手腕上却突然传来震动,学生智能手表的屏幕上显示“闺蜜”二字。
“我闺蜜发讯息过来,说她也要来找我,可以带她一起玩吗?我们俩都特别喜欢大型犬。”我仰着自己明亮的双眸,渴望地看向他。
男人露出一排黄牙,眉飞色舞地回答:“可以啊,她是你高中同学吧?”
“对,叔叔你等我一下。”我将拴狗绳还回去,还不忘回头看着他微笑,从昏暗的洗手间门口回到刚才的桌子。
“心玉,打开摄像头跟我走,别害怕。”我提前和王心玉商量好,如果离开超过五分钟,立刻通过成渝泰送给我的智能手表联系我,只不过愧对成渝泰他表妹了,礼物刚到就被他哥抢夺过来。
成渝泰还在后面那桌,我绕了一圈躲过男人的视线盲区,凑近成渝泰说:“地下一层有情况,你联系下李叔叔。”
“所有会员都会实名制登记信息,这家店老板是肃城市第一个开玛莎拉蒂的商人,不好对付。”
我用小指勾了下他的手心,小声说:“李一华更不好惹,他一定会为他儿子报仇的。”
我们不是两人行,而是三人。
孙宝琦安静地跟在我们身后,但她完全不像往常活跃,随着光线愈加昏暗,她就靠我靠得越近。原来人死后也会害怕,被伤害过的记忆更不会消失。
地下这层的空间几乎与上面的大型超市同等面积,如同旅店装饰的房门整齐划一,男人哼着曲走在前面,而我手中替他牵着那两条黑背。
王心玉个头比我高出不少,但脸上有些黑痣和痘印,母亲说过痘印是青春期来临的标志,同时会带来初经。
被领入房间后,男人随手关上门,我短裙下露出的半截大腿被空调风吹得有些抖。一张大床,一张茶几,一台有线电视,除此之外不再有任何陈设,连扇敞开的窗户都没有。
“儿子们,过来!”男人豪气地唤着他的宠物,那两只德牧瞬间躁动起来,尾巴疯狂摇动,恨不得扯断牵引绳飞奔过去。
我牵着它们走向男人,然后自然地蹲了下来,抚摸它们毛茸茸的背部:“真可爱!”
慢慢地,我感觉它们兴奋地难以控制,用身体撞着我的腰和大腿,用湿漉漉的鼻头深入我的裙摆…
一切都像是被训练过,如同天性。
但狗的天性不是袭击女孩的下体,除非他的主人训练它们这么做。
男人的余光紧紧盯着我每一处裸露的肌肤,在这样狭小又寂静的房间内,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
德牧属于大型犬,直立起来甚至快赶上我的个头,它们一前一后拱着我的身体,更加靠近男人。
“这里有果盘和茶水,不用客气。”男人的手先是放在德牧的背部,然后试探性地上移,由我的肩头滑向侧腰,然后是短裙下的腿根。
“叔叔我给我朋友倒杯水,你要喝吗?”
“谢谢我不渴,你们喝。”
我站起身,留下背部对着他,端起茶壶倒了两杯水,没有任何热气。
其中一杯递给王心玉,她嘴唇颤抖地盯着我,想必她对于这种水杯和液体很熟悉。
滑入喉咙之后,也许她什么都不会记得,当再次衣冠不整地醒来时,已经沦为会员之间有趣的谈资,至少她颤动的瞳孔这样向我诉说着。
我端起水杯轻巧地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男人:“待会儿能看电视吗?”看到男人的视线全在我这里,王心玉悄摸地将水倒掉一些,然后靠在凳子上沉默不语。
而我这边吞下一口水,又取来两个橘子悠然自得地吃着,静静等待时机成熟。
大致过去三分钟,胃内一阵恶心感袭来,不同于酒精上头的眩晕感直冲颅顶。
意识弥留时刻,孙宝琦残存的那只眼睛里似乎溢出晶莹的液体,我却没有力气去接住…
李一华警官,这种人赃并获的场面可不能迟到啊。
流浪Miss:现实中那家店并没有倒闭那么快,参与人数规模遍布市和好几个县的务工人员。人们只当那是件小事,以为最有效的方法是叮嘱自己的孩子:“记得保护自己。”
流浪Miss:濡湿的触感、粗鄙的眼神和触摸、汗臭味……无论怎么美化和轻视,都不应该是小孩子该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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