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头的弦松了,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睁眼的时候已经九点了,真遗憾,错过了早饭时间,不过百灵说零嘴可以自点,然后从小窗口拿,不至于我饿一早上。
我刚吃完一块曲奇饼,就听到了敲门声。
云长安谁啊?
海伦娜·亚当斯:海伦娜。
我欣喜一笑,前两天都在休息,昨天早上还吓得够呛,一直没能和她搭话,半个月没怎么联系,还挺想她的,我想知道她这些天经历了什么,想知道她和红蝶如何。
但把手放到门把手上时,我停住了。
她现在,是狼人………
是我的对立阵营。
那么,慈善家是她杀的,玛尔塔也是………
我的心情逐渐下跌,但门还是要开,人还是要见。
云长安你来啦。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开心一些。
现在别管她的狼人身份了,我们能再见面好好聊天是最重要的,而且她也是被游戏规则所迫,要怪也只能怪人狼游戏。
而且只能是其他狼人下的杀手,海伦娜怎么有能力杀人呢?
海伦娜·亚当斯:你这还有人吗?
云长安没有,我在吃点心呢,你要不要也来尝尝?
海伦娜·亚当斯:谢谢,锦儿,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我看她绷着脸,严肃的表情让我也警惕了。
我把她带到会议室里,关上了门。
海伦娜·亚当斯: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云长安什么事对不对?海伦娜,你别急,慢慢说。
海伦娜·亚当斯:你看过红蝶了吗?
云长安看过了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盲女从里衣内拿出那个轻巧的蝴蝶头饰,下面的碎花流苏不在了,只剩下琉璃蝴蝶,血红的翅膀在灯下闪闪发光,活灵活现的好像马上就要飞走。
云长安你保存的真好,那下面的流苏去哪了?
海伦娜·亚当斯:为了方便携带,我把它们拆下来了,放在红蝶那。
我隐隐觉得不对,她“看着”厌离的表情不在是甜蜜,而是失落,就连对红蝶的称呼都变了,不再是“智子”,而是“红蝶”。
海伦娜·亚当斯:她不在了。
云长安啊?
海伦娜·亚当斯:美智子不在了,红蝶不是美智子。
云长安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你想说什么呀。
海伦娜·亚当斯:也许是我的错觉吧,我真的希望是我的错觉,毕竟她很像,太像了,如果不是那天……唉,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
海伦娜·亚当斯:云锦,不要说话,你只管听。
海伦娜·亚当斯:有些东西再像,终究不是原物,我为何爱她,不就是因为她的灵魂吗?可是她的灵魂呢?不在了,她去哪了?
海伦娜·亚当斯:我快装不下去了,真的快装不下去了,我知道那不是她,可我逼着自己去认为那是她,毕竟她舍身救我,她对我说着从前我们许下的誓言,有多少次我就真的以为她回来了!
海伦娜·亚当斯:可是她不是………
海伦娜说着说着,伏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刚开始只是小声啜泣,而后放声大哭,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毕竟我现在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只好绕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给她安慰。
海伦娜·亚当斯:打扰你了。
云长安不打扰,你现在好受了吗?
海伦娜·亚当斯:好多了,真好,我还能有个可以说话的人。
云长安我不是太明白你刚刚的话,你让我反应一会。
海伦娜·亚当斯:那就不要再想了,当我没说过吧。
海伦娜·亚当斯:我希望我们可以一直活着,一起活着结束这场游戏,不仅是人狼游戏,还有饥饿游戏,不过不可能了。
海伦娜·亚当斯:如果我死了,你把它拿着,好好保存。
海伦娜·亚当斯:找到智子后,把它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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