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爬到顶层去找约瑟夫。
云长安你为什么投海伦娜?
约瑟夫:我觉得她是狼人。
云长安但她是我们的朋友,而且你有确凿的证据吗?你不过是抓住了一点场外信息,你说她不熟悉佣兵,其实她熟悉,熟悉的很。
约瑟夫:锦儿,这是人狼游戏。
约瑟夫:她并不是你的队友,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云长安但她是我的一个愿望,你也是,没有我的那一个愿望,你们现在在哪呢?
约瑟夫:在哪不知道,但不会在这。
云长安我………
约瑟夫:你这么维护她,你是预言家吗?你验过她的身份吗?
约瑟夫:还是说,你是她的狼队友呢?
云长安那你这么信任玛尔塔,你是预言家吗?你是不是她的狼队友呢!
一时间,我们针锋相对,一步也不让。
云长安你是狼人吗?
我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审视他。
他给我的回应,是怀疑的目光。
约瑟夫:为什么不投票?
云长安我听到医生的发言后就惊呆了,她怎么可以说出这种方案?
约瑟夫:这不就是最好的方案吗?
约瑟夫:而且云锦,以你的胆识,不至于被吓成那样,多少次生死擦肩而过,你都敢直面缪斯队伍,怎么会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吓到?
约瑟夫:那种严肃时刻,你又怎么会因为医生本就正常的发言而发呆。
约瑟夫:演技挺好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他怀疑我……
云长安我们相处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庄园游戏里,我也目睹过死亡,但是这样被割开喉咙的惨死我没见过,我了解医生的仁心,所以对她说出的话而心惊。
可这些,统统被约瑟夫看作演戏。
而且上午,律师的话已经在我们心头埋下了一个种子。
猜忌的种子,它现在正在生根发芽。
我忽然因此感到悲哀,悲哀相处了如此之久的人,开始互相猜忌,开始为了自己活着不管他人死活,也为自己的不作为悲哀。
云长安那么就这样吧,希望明天,我们还能见到彼此。
约瑟夫:带着理智玩游戏,而不是带着感情,明天我们一定会见到彼此,因为狼人的目标是预言家。
我顿了一下,继而快步离开。
“从现在开始,你们从前的队伍都被打破”
“只有两个阵营,好人阵营和狼人阵营。”
确切来说,百灵所说的两个阵营,是自己和他人,除了你自己,谁都有是狼人的可能。
我能信的,只有自己,玛尔塔不能信,海伦娜不能信,约瑟夫也不能信。
但是约瑟夫有一句话是对的,带着理智玩游戏,而不是感情。
未知:女巫请睁眼。
未知:今晚,2号死了,是否使用解药?
玛尔塔死了……
那么海伦娜才是狼人,玛尔塔是真正的预言家。
可是,有没有骗药的嫌疑?玛尔塔故意自刀,以换取信任。
应该不会,毕竟风险太大了,自刀意味着自杀啊,而且谁也不能保证女巫会救他,就算救了,守卫也极有可能晚上守护她,毕竟狼人晚上只可能杀预言家,虽然守卫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但50%的概率不小,谁不想活着呢?这样风险太大了。
海伦娜,真的是狼人啊………
这样一来,她晚上的激烈言辞就有了合理的解释,玛尔塔白天自信的气场也有了解释。
云长安使用。
未知:请移步二号房间,使用解药。
移步?
门无征兆的打开,我带上那瓶白色小瓷瓶,极速走过去。
2号房间内,玛尔塔捂着肚子侧卧在地上,血染红了她的衣服,我把她扶起来,撬开她的嘴把瓶中的水灌进去。
她腹部的伤口很深,血蔓延到了卧室门口,她手里紧攥着一个字条,我小心的抽出阅读。
3号狼人,4,11待观察,投10。
这估计是她想好的遗言,她是警长,有被狼刀后留下遗言的机会。
如果我今晚不救她,这就是我们明天唯一的信息。
未知:请女巫及时归位。
看来我不能留下过长的时间,夜光钟表的指针已经指到了1:50,我得回去了。
回去前,我费力把玛尔塔抱到床上,替她换了身干净衣服,女巫的药真神奇,不过十分钟,伤口就愈合了,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估计明早她就会像没事人一样,甚至怀疑自己昨晚有没有被狼人杀害。
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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