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回到都城,还没好好歇歇,就被陛下叫到了宫中,程云桉换上了一身米汤娇色常服,让清歌于安府等自己,随后便去了崇德宫。
程云桉(安娘子)“不是同陛下讲过了,事情我已经做完了,西域也发兵支援了,你我,也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文帝:“我是让你谈和,不是让你杀人,倘若真是下个毒这么简单,我还让你去做甚,你也太冲动了,如今,西域的陛下找上了门,你考没考虑过,我应该怎么办?”
程云桉(安娘子)“陛下若是拿出自己的威严,也不至于连一个西域的陛下都搞不定,大汉危难之际,西域理应出兵相助,我用了不可取的手段,也是被他们逼得,他们又有何脸面如今在这儿撒泼。”
文帝:“荒唐!你如此咄咄逼人,眼中可还有我这个父亲!”
程云桉(安娘子)“您又何曾把我当做过女儿,您和我,从来不都是各取所需嘛,当初我要的,也并非是个皇帝父亲,我要的只是那块令牌,现在令牌已经还给您了,您再如此不依不饶,那我就只好奉上贱.命一条了。”
越后·越姮:“再怎么说,陛下还是陛下,大殿之上,你瞎说什么,陛下的关心,你不曾感受到吗?他对你难道不用心吗?”
程云桉(安娘子)“皇后娘娘,您的话真真是可笑,倘若当初你没有拦着我师父上战场,或许我也不会受她打骂,又或许,你没有写那封信,我就更不用如今这么累的活着,归根到底,错误在你,你怎么反而倒打一耙?”
文帝听不下去,走下台阶反手就是一巴掌,程云桉不卑不亢。
文帝:“程少商自小无人管教,尚且知道,天子面前不能无理,你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
程云桉(安娘子)“我宁愿当初没有来认你,如今我肠子都悔青了,今日是你叫我来的,阿母说的果真不假,你终是会埋怨我,我始终成为不了你心目中的那个长女,那便这样吧,我累了。”
程云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崇德宫,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她始终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为何在人人夸赞她之时,陛下偏偏要来浇冷水,她到底是不明白自己错在了哪儿。
或许,她从一开始就该被汝阳王妃掐死,这样,大家都好。
程云桉(安娘子)“我只知世事不公,却没想到如此不公,他既然不满意我,我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
清歌:“女公子,陛下终究是陛下啊。”
程云桉(安娘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这是把我往火坑推啊,对钟念桉之事,除了下毒,便是以身相许,他明知我和袁慎两情相悦,却偏把这恶心事往我这儿塞,这不是故意的嘛,想除了我就直说,何苦如此为难我。”
清歌:“边疆的事,恐怕和我们扯上了关系。”
程云桉(安娘子)“怎会如此?”
清歌:“边疆战乱,带兵的将军是凌将军,钟念桉同我们的关系不必多言,他在军中一直和凌将军对立,如此一来,边疆战乱还未解决,军队中就先内战了。”
程云桉(安娘子)“这个钟念桉,两方对立,那我也不得不去了,你和师父说一声,我立刻前往边疆,至于陛下那边,一概不用理会,袁慎那边,多瞒着,瞒不住,就让他知道。”
清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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