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歇都没歇便立刻前往了边疆,战乱还未平息,这次,理应由太子出面服众,所以,东宫之中,文子端也正在收拾行囊,准备上阵。
储妃南慕梓“殿下带妾一起去吧。”
太子·文子端:“此次是上战场,非同寻常,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伤了你就不好了。”
储妃南慕梓“我哪有那么笨,这次毕竟残月国也参与,有我在,也好疏通一下嘛,再说了,我就好好在军营里,不出去乱跑。”
太子·文子端:“如此,也好。”
文子端想着,反正就算是南慕梓死在战场上,那他也顶多落个照顾不周,残月的人更是不会找上门,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娶一个汉人女子。
南慕梓带了一个小包袱,随后就上了马车,文子端骑马,两人一同随几千精兵向边疆赶往。
第三日晌午,程云桉快马加鞭,才终于赶到,军营中,凌不疑愁眉不展。
程云桉(安娘子)“怎么回事?”
凌不疑:“太子一直现在我的对立,军中传出了各种谣言,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
程云桉(安娘子)“好,随我一起去看看他吧。”
凌不疑:“嗯。”
两人一同去了钟念桉的军营,钟念桉像是在等两人一样,已经备好了两杯茶。
钟念桉:“什么风把安娘子给吹来了。”
程云桉(安娘子)“看来你是不想活下去了,也好,银子我也收到了,兵呢的确也发了,可是呢,我也后悔了。”
钟念桉:“你什么意思,程云桉,你不讲信用!”
程云桉(安娘子)“信用?我是个商人,从来都只看重利益的。”
钟念桉:“我要杀了你!”
钟念桉说着就要去拿刀砍程云桉,程云桉只是挥了挥袖子,钟念桉便倒地不起,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程云桉(安娘子)“你的命在我手上,说说吧,掌管西域的令牌在哪儿?”
钟念桉:“自…自然是在西域陛下手中。”
程云桉(安娘子)“不信,据我所知,西域陛下早早就交了权,与其说是交,不如说是你抢了他的权,别挣扎了,说出来,留你个全尸。”
钟念桉:“在…他手里。”
钟念桉费力地指了指凌不疑,随后便咽了气。
程云桉(安娘子)“好啊,凌将军这棋走的高明,安某自愧不如。”
凌不疑:“安娘子客气,只是捷足先登罢了,不过在下也好奇,安娘子想用这西域的令牌做什么?”
程云桉(安娘子)“没什么,我呢是个爱国之士,自然是希望,我大汉能早早地实现统一啊。”
凌不疑:“安娘子就这么把人杀了?不怕陛下责罚?”
程云桉(安娘子)“凌将军不说我都忘了,来两个人,把他抬下去,分尸扔在荒野里。”
见凌不疑迟迟不动,程云桉看了看凌不疑,随后拔出凌不疑的剑对着钟念桉的尸体刺了几下,随后把剑扔在了地上。
程云桉(安娘子)“现在好了,死透了,别告诉我你不敢,瓮中捉鳖,局未定,谁是鳖还不一定呢,终是个歧路亡羊,别跟他学,学久了,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云桉出了营帐,她知道,凌不疑不会这么快让自己走,所以就去了凌不疑的营帐。
傍晚,凌不疑回到营帐看到了程云桉,坐在了程云桉对面。
凌不疑:“你怎么知道我还需要你?”
程云桉(安娘子)“这么多年的老搭档了,我会不了解你吗?”
凌不疑:“就这么把他杀了,陛下那边你怎么办?”
程云桉(安娘子)“人嘛,总要赌把大的,从前赌的是钱,如今赌的是命,我早就不在乎输赢了,毕竟,这是我所有赌注中最有把握的一次了。”
凌不疑:“安娘子好手段,一介女娘,能有如此壮举,世间少见。”
程云桉(安娘子)“女娘怎么了,女娘也是人,萧夫人用半生证明,女娘也能上阵杀敌,我自不敢同她相提并论,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凌不疑:“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说一句敬佩的,下一步,安娘子打算怎么做?”
程云桉(安娘子)“此次边疆战事我一概不插手,你留我做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凌不疑:“我想让安娘子做军师。”
程云桉(安娘子)“军师?此事,我不应,陛下那边已经和我闹翻了,如今我若是做了你的军师,到时候,我们三个都难堪,再说了,若是钟念死的事传到陛下的耳中,他必会罚我,此刻你让我做你的军师,到时候,你我都难逃。”
凌不疑:“你杀他时我在场,我们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上次擒贺容安时,安娘子雄才大略,我佩服。”
程云桉(安娘子)“太子那边,可会不开心?”
凌不疑:“不会。”
程云桉(安娘子)“好,我同意了。”
程云桉看着莞尔一笑的凌不疑,心中打起了另外的算盘。
文子端这边也并非坦途,贼人早就料到太子会从小路经过,所以特地埋伏在此,文子端虽精明,却因为没有经验而中了埋伏。
几千精兵和贼人打了起来,贼人人数也不少,两方混战,南慕梓在马车里心中阵阵不安。
储妃南慕梓“我要下车。”
南姗:“公主,眼下外面都是贼人,刀剑无眼,您还是藏在马车中吧。”
储妃南慕梓“可是殿下他…”
南姗:“殿下英勇无比,定能全胜。”
南慕梓放心不下,偷偷注视着文子端,生怕他会出危险,文子端一人敌三人,终究还是有些败下阵,南慕梓怕文子端受伤,不顾一切地冲下了马车,同贼人打了起来。
南慕梓虽也是个女娘,但手上的功夫不差,从前在残月国,国王怕南慕梓受欺负,便教了南慕梓武功,终于派上了用场。
没过多久,贼人就被两个人和几千精兵打倒在地,南慕梓文子端相视一笑,随后继续启程。
傍晚,车队停止休息,南慕梓倚在树下,看着皎洁的月亮,文子端见后,坐在了南慕梓旁边。
储妃南慕梓“殿下,月亮好漂亮,若是死了,是不是就再也看不到了。”
太子·文子端:“好端端的,为何要说这种丧气话呢?”
储妃南慕梓“从前有个好朋友,我们前一日还在一起玩,结果后一日,她就死了,死状悲惨,我难过了好久,后来家慈开导我说,人终有一死,殿下,若是我死在了战场上,你能不能替慕儿照顾好家严家慈?”
太子·文子端:“傻丫头,你不会死的,有孤在,你死不了,别想这些事,早说过不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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