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脚下一软,若非袁慎扶着,就倒在地上了。
袁慎:“怎么了?不舒服吗?”
程云桉(安娘子)“没,我累了,陪我去休息会儿吧。”
袁慎:“好。”
袁慎将程云桉扶回了两人的屋子中,给程云桉倒了一杯水,程云桉坐在榻边看着桌子上的水,自顾自地说道:
程云桉(安娘子)“我和铃铛,很早就认识了,离开白鹿山时,我在山脚见到了她,将她收入麾下,她为人活泼开朗,讲述真理,我不曾想过,她会想杀我。”
袁慎:“人都是会变得,从前一户老人收养了一只小兽,小兽一直依赖着老人的照顾,小兽长大后,有能力自力更生了,反过来吃了老人以求果腹,年幼时笑老人养虎为患,长大后感叹,原来我们都曾是那个老人。”
程云桉(安娘子)“你会变吗?”
袁慎:“不会,我既承诺,那就不会更改。”
程云桉(安娘子)“我记得,我师父说过,一个人想要活下去,便要不择手段,你替我告诉凌不疑,别用重刑,我自会审问。”
袁慎:“你舍不得她?”
程云桉(安娘子)“是。”
袁慎:“那你会放她走吗?”
程云桉(安娘子)“不会,从她拿着匕首刺向我的那一刻,我们两个便早就不是从前那般了。”
袁慎:“好,你好好休息,我去和凌不疑说。”
袁慎关上了屋子的门,独自一人到了廷尉府。
凌不疑:“安娘子还好吗?”
袁慎:“再见故人,多少会有些激动,没什么大事,那个女孩子呢?我想见见她。”
凌不疑往里面指了指,袁慎顺着凌不疑手指的方向走了进去,廷尉府长期不见天日,难免有些不好闻的气味,袁慎用羽毛扇挡了挡,快步走到了铃铛的牢中。
铃铛和其他罪人一样,被绑在木头桩子上。
袁慎:“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袁,我叫袁慎,是程云桉的夫君。”
铃铛:“日日夜夜同一个阎王一般的人生活在一起,害怕吗?”
袁慎:“不怕,因为我比她,只多不少。”
铃铛:“哼,她不敢来了?所以让你来?”
袁慎:“的确,她对你的确有些心软,所以我今日来了,我来呢也不是想要问你什么,你的生死也不用我来判定,我只是想给你下点东西。”
说罢,袁慎便捏开了铃铛的嘴,将随身带的一个小瓶子打开,将里面的粉末倒进了铃铛的嘴里,袁慎力气很大,铃铛挣脱不开。
袁慎:“这是毒,程云桉亲调,我找她特地要的,她舍不得动你,我舍得,如果匕首刺中了她,那我一辈子也饶不了你,她想放你离开,可既然动了杀心,就永远别想走了,今日之事,多一人知道,你便多一分痛苦,你自行定夺就是了。”
铃铛:“袁慎!你比她还卑鄙!”
袁慎:“卑鄙?你独占司州产业多年,窃取六十万两银子至今未还,论卑鄙,我可真是甘拜下风。”
铃铛:“有本事,让她来见我!她不是厉害吗!如今都不敢见我吗!”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铃铛的脸上瞬间多了一个红手印,但并不是袁慎打的。
程云桉(安娘子)“别仗着我留恋过去就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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