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我送你的骡子如何?和你多想啊,驴和马生出的杂种还真以为自己是马呢,生来就是卑贱的命,你又怎配为公主。”
程云桉(安娘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铃铛:“哼,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会把这个秘密带到地底下,程云桉,你该死!”
程云桉(安娘子)“那就让这个秘密,陪你死吧。”
程云桉一刀下去,断了铃铛的脖子,头颅落下,在地上滚至程云桉脚边,眼中还满是惶恐,血从脖子直流,程云桉却拿着匕首,离开了廷尉府。
程云桉于安府,木讷地擦着手上的血,她亲手杀了那个,曾经带给她快乐最多的女孩。
清歌:“女公子,司州那边派人来找铃铛了。”
程云桉(安娘子)“铲除司州所有余孽,罪犯铃铛,意图行刺,行刺不成,当场毙命,其心可诛,然其门下余党,格杀勿论。”
清歌:“是,只是…”
程云桉(安娘子)“只是什么?”
清歌:“当年,女公子于都城,派遣我去往荆州,禾染去往扬州,铃铛去往司州,可不过短短两个月,铃铛自司州回来后便是病入膏肓,当年是您亲自把脉,铃铛已经死了,那如今这个冒名顶替的,为何不多留些日子?”
程云桉(安娘子)“她从头到尾没提过赵承安一句,此番她一来都城我便知道,她不是个难缠的对手,铃铛的确已经死了,就算她死而复生,第一件事也绝不是偷窃,她迟迟不肯说原因,那留着便没什么用了。”
清歌:“明白,我这就去做。”
程云桉(安娘子)“嗯。”
铃铛事件,就此结束,程云桉毫不客气地将司州收入囊中,钱也一并追了回来。
程云桉去了长宁府,她已许久未见霍玄宁了,不过,找你凌不疑认祖归宗后,长宁府也从不缺人,凌不疑和程少商隔几日都会去一次。
程云桉(安娘子)“对不起。”
沈宁茵·霍玄宁:“你说什么?”
程云桉(安娘子)“我恨你,不是因为你打我骂我,是因为当初你没有医好铃铛。”
沈宁茵·霍玄宁:“那如今又是为何幡然悔悟的?”
程云桉(安娘子)“死了的人不再留恋,活着的人,不想让她再寒心。”
沈宁茵·霍玄宁:“你也不必道歉,错终归在我,是我对不住你。”
程云桉(安娘子)“那我们握手言和,好吗?”
沈宁茵·霍玄宁:“好。”
霍玄宁也并不想和程云桉闹变扭,之前种种,在这日一笔勾销,师徒二人握手言和。
袁慎:“铃铛的事…别难过了。”
程云桉(安娘子)“夫妻之间不隐瞒,所以我选择告诉你,铃铛其实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离世了,今日所见之人,貌似铃铛,可她一来,我和清歌便知,她不是真正的铃铛,既是假的,我又有何难过。”
袁慎:“所以,你才会杀了她?”
程云桉(安娘子)“铃铛就算有再大的过错,我都会饶恕,但假的,便会与之相反。”
袁慎:“你定夺便是,下个月的今日是阿母诞辰,阿父会为阿母办一场隆重的宴席,所以过些日子回一趟胶东吧,宴席的准备光靠阿父一人可完不成。”
程云桉(安娘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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