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的身子她自己清楚,自小因为寒疾没少吃苦,好不容易止住了寒疾,又因为长期制毒,导致体内毒素过多,生了重病,病虽痊愈,可体内的毒并未清除,以至于身体长期虚弱,气血两虚,稍不注意,就会生病。
没一会儿,袁慎便进到了屋子,袁慎的手中还端着两个碗,一碗中装的是汤药,一碗中装的是热气腾腾的面条,面条上有两根青菜和一个煎蛋,虽朴实无华,味道却是香气扑鼻。
程云桉(安娘子)“这面,是你做的?”
袁慎:“是啊,从前我阿父阿母不长管我,我就自己做饭吃,久而久之,也练成了这番手艺。”
程云桉想去拿筷子吃面,却发现,自己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长期的梦魇和厌食早已经让她的身子外强中瘠,表面看上去与他人无异,可实则只有程云桉自己知道,自己累的已然不成样子。
袁慎看着程云桉抬不起手的样子,心中一阵心酸,随后便端起碗,拿着筷子挑起两根面条,细心地吹了吹,随后喂到了程云桉的嘴边,程云桉厌食也已不是一日两日,可袁慎的手艺实属不错,所以程云桉比平时多吃了一些,虽说是多吃,可也不过只吃了半碗而已。
袁慎:“这几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是因为贺容安吗?”
程云桉(安娘子)“为什么提及他?一个将死之人,又何故招惹了你,让你如此不依不饶,非要讨得个公道才算完。”
袁慎:“此之何意?难不成如今,我关心你改成了错,到底是东郭先生,说来说去,喂的再多也是一匹狼。”
程云桉(安娘子)“我是狼,一只不懂感恩的狼,所以你莫要再爱我怜我。”
袁慎:“提及他,你便会如此,心中明明是放不下他,又何必做这表面功夫。”
程云桉(安娘子)“你什么意思,倘若我是做表面功夫,我又何必追到战场之上去找他?”
袁慎:“功与名是互相的,我不想再多言,只希望,你可以放过你自己。”
程云桉(安娘子)“究是我不放过我自己,还是这世间人不肯放过我?袁慎,这话,是谁让你说的?”
袁慎微微一愣,这话呢,的确不是他要问的,而是文帝特别交代的,自程云桉说希望袁慎能考取功名后,袁慎就一直在努力,如今也在文帝面前搏得个不小的官职,此次所问,也全然是文帝的主意。
袁慎:“你怎知,这话不是我说的?”
程云桉(安娘子)“你既倾慕于我,又怎会在这个时候咄咄逼人,可若是有人交给你了这个任务,你就得抓紧完成,这样才能得到应得的报酬,让我猜猜,这个人,是陛下吧。”
袁慎:“果然,事事都瞒不过你,你好好休息吧,今日的话,你知当是个玩笑就好了。”
袁慎转身就要离开,程云桉看着袁慎的背影,在袁慎推门要离开地那一刻,程云桉叫到:
程云桉(安娘子)“袁慎!”
袁慎听后,微微驻足,等待程云桉说出那三个字,可程云桉却迟迟说不出口,因为贺容安,因为种种原因,以至于,程云桉最后说道:
程云桉(安娘子)“谢谢你。”
三个字,可能是谢谢你可能是对不起,可为什么,就不能是我爱你呢,袁慎知道她放不下贺容安,所以没有过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回了句:
袁慎:“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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