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刚离开,颜华就来了,他白天忙着管控疫情,所以只得晚上腾出空去看程云桉,看到程云桉病得严重,心中也是不好受,昔日那个活泼快乐的姑娘,如今,已然郁郁寡欢。
荆州刺史·颜华:“疫情已有好转,一个多月,你和袁慎棒了我不少,估摸着再过一个月就差不多了,此次疫情,你无疑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程云桉(安娘子)“什么功劳不功劳的,我不在乎功名利禄。”
荆州刺史·颜华:“我虽不知,你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但你的确变了不少。”
荆州刺史·颜华:“听袁慎说,你有一个未婚夫君,可如今,却是深陷牢狱,你别嫌我管的宽,你救过我一次,既然如今,有一个能给你宽心的机会,也让我这个老朽拯救一下你这个失足少女吧。”
程云桉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倾听,颜华自顾自地说着:
荆州刺史·颜华:“从前啊,我有一位青梅,我们两情相悦,相约到了成亲的年纪,我就娶她,因为我们门当户对,她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也不差,可是,我随着陛下征战沙场了,再回去发现颜家被灭,而我那位青梅,已然背负了家族命运嫁给了别人。”
荆州刺史·颜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觉得你同她很像,深交之后,我发现你并不像她,她身上有股不俗的文雅气质,而你的身上,也是不屈的正义,喜欢一个人很容易,可是真正能成婚能白头的人并不多,你可以不放过任何人,但唯独不能不放过自己。”
程云桉微微抬头看着颜华,眼中擒着泪光。
程云桉(安娘子)“那位青梅,可是都城中人?”
荆州刺史·颜华:“是,她姓宣,她叫清婻。”
程云桉(安娘子)“清婻?姓宣名神谙,字清婻,都城上街宣府长女,后嫁予了陛下,成为了皇后。”
荆州刺史·颜华:“你莫不是,她和陛下的女儿。”
程云桉(安娘子)“这个世界真小,没想到,您和阿母之间,还会有这层关系。”
荆州刺史·颜华:“是啊,造化弄人,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
程云桉(安娘子)“我回都城后,替您问问家母就是了。”
荆州刺史·颜华:“罢了,记不记得也没多大用了,反正,她也早就不属于我了。”
程云桉(安娘子)“颜大人,今日怎么想起同我说这些了,我不相信,您是单纯为了拯救我这个失足少女,您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今日却能在此费一番口舌,是他让您来的吧。”
荆州刺史·颜华:“丫头,有时候,事事都能猜对也不是什么好事,做人就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心难懂,看懂人心并不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所有看懂人心的人,最终都会因此而死,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荆州刺史·颜华:“不过的确是袁慎让我来的,他说,他说了几句让你伤心的话,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希望我能来劝劝你,让你早些走出阴霾,因为这事儿,他求了我好久。”
“这世上,有两样东西不能直视,一个是太阳,一个是人心”
荆州刺史·颜华:“想来,这几个月没少有人跟你说袁慎的好,所以,我想说,找一个适合你自己的吧,至于你阿母,只要她幸福,属不属于我,都好。”
荆州刺史·颜华:“丫头,人生的路太长了,活在这世上还能被关心,对我而言已经成了奢望,而对你呢,是微不足道,你不能为了一个人,而放弃这么多关心你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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