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日,程云桉便觉,大难将至,这好日子过完了,剩下的就是坏日子了,恰巧此时清歌来禀。
清歌:“女公子,今日宫中暗探来报,说是小越候故意将五公主带侍从成双入对出入乃是伤风败俗,五公主和太子大吵一架,此事气的皇后娘娘是一病不起。”
程云桉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揉着太阳穴,深思了好一会儿。
程云桉(安娘子)“拿些银子,买些上好的药材,替我送过去吧。”
清歌:“今年您已经从账上拨了好多银子,前几日大疫,我们捐了整整二十万五铢钱,幽州战乱,您又交了国税,今年的银子,早已用光,如今花的,已是之前存的银子了。”
程云桉(安娘子)“能怎么办,那是国税啊,怎么能不交,今年亏本也是正常,只要今后不再出问题,让今年平平安安的过去,明年也是能补上的,去吧,去买补品吧。”
清歌:“对了,这是芙凝霜,治疗您身上的伤疤可能会有效。”
说着,清歌便递出了一个白玉小罐子,程云桉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程云桉(安娘子)“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早就除不掉了,别费心思了,去吧。”
清歌:“是,这药材奴婢买回来就给皇后娘娘送去。”
程云桉(安娘子)“罢了,还是我去吧,正好我进宫也有些事。”
清歌:“是。”
清歌买了上好的药材和补品,程云桉看了看,觉得不错,清歌做事,她一向放心,随后,便挑了个没事的日子,带着东西进了宫。
程云桉(安娘子)“程云桉参见皇后娘娘。”
宣后:“起来吧,今日怎想起来这儿予这儿了?”
程云桉(安娘子)“听闻阿母病了,所以特地带了些补品来探望阿母。”
宣后:“你虽是经商奇才,可听你父皇说,你交了不少税,时值战乱,你也要多留些钱傍身才是啊。”
程云桉(安娘子)“放心吧阿母,今年的确未曾收入多少银子,可也不至揭不开锅,女儿心中有数。”
宣后:“一直没能有机会问你,那日你父皇罚你杖刑,予看你的身上好像有些旧伤,可你又不曾做得那打打杀杀的行业,那些伤是如何来的?”
程云桉(安娘子)“只是自己不小心罢了,无关紧要的。”
宣后:“那么多的伤痕,怎会是自己弄的,你若不说,予就让陛下去查,到时候,你包庇的那个人,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此事何必惊动陛下,我有一个师父,正所谓,严师出高徒嘛。”
程云桉并未说明她师父是谁,她不是包庇霍玄宁,只是,留着霍玄宁她还有用。
宣后也没有再多过问,程云桉既然不想说,自然有她不想说的理由,多问下去,也没什么用。
程云桉(安娘子)“我能不能,问您两个问题?”
宣后:“你问。”
程云桉(安娘子)“您有没有将我视做为国家赚钱的工具,您认我,是不是只因为我有钱,能够充盈国库,或者,因为别的。”
宣后:“不不不,没有,予从未如此想过,你是予的亲女儿,予怎会如此想呢,这些年,是予对不起你,看来夜宴之上,她们的话,你还是听进了心中,可你不要误会,予和你父皇,是真心将你当做女儿,并未参杂任何其他的。”
程云桉(安娘子)“我信,因为我相信阿母,所以我来求证,我不是有意对您起疑的,实是从前,未曾做过人家的子女,所以好不容易有了父母,害怕再次被父母抛弃,所以才出此下策。”
宣后:“予知道,你放心,今后,有予在,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程云桉(安娘子)“嗯,还有一个问题,是替一位故人问的,他不想进宫,所以让我同您说。”
宣后:“故人?你说。”
程云桉(安娘子)“我这位故人,他叫颜华,他想托我问问您,您可还记得他?”
宣后:“当然,我们本是两情相悦,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他上了战场,一走就是好几年,所以,予就嫁给了你父皇。”
程云桉(安娘子)“阿母可想再续前缘?”
程云桉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她也知道宣神谙如今贵为皇后,是国母,即使她想再续前缘,陛下又怎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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