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被程云桉怼的不敢再说,夜宴恢复了宁静,女娘们因为程云桉的话,都闭上了嘴,静静地吃着眼前的菜。
半个时辰后,程云桉刚刚喝的尽兴,脸颊微红,像刚刚有些成熟迹象的苹果,正想再喝一杯,却身子一轻,她竟然被人提起来了?
往后一看才知,竟是袁慎,袁慎公主抱抱起程云桉。
袁慎:“皇后娘娘,云桉喝醉了,臣先带她回去了,您恕罪。”
宣后:“带她回去吧,予知道了。”
袁慎:“谢皇后娘娘。”
随后,袁慎便抱着程云桉离开了皇宫,马车上,程云桉看着袁慎,有些不解。
程云桉(安娘子)“我并未喝多。”
袁慎:“等真正喝多就晚了。”
程云桉(安娘子)“你不生气了?”
袁慎:“我并未说过我生气啊。”
程云桉(安娘子)“无赖。”
袁慎:“任你说我是什么,反正我不在意了。”
程云桉(安娘子)“你今日为救我入水,可曾,换衣裳了?”
袁慎:“换过了。”
程云桉(安娘子)“天凉水寒,去我府上喝碗姜汤吧。”
袁慎:“好啊。”
程云桉将袁慎带到了自己府上,吩咐人熬了姜汤,两个人或多或少都喝了一些。
程云桉(安娘子)“从前总觉得,时间过得慢,好多事情可以慢慢做,现在才发觉,时间真快。”
袁慎:“你和凌不疑为何没想过在一起?”
程云桉(安娘子)“显而易见,子晟是我经商后才认识的,那时贺容安也在,我如何能同子晟在一起。”
袁慎:“这么说来,你还是有心想和他在一起,只是没找到时机吧。”
程云桉(安娘子)“非也,我二人在其余事上都是不谋而合,一到感情,变成了一哄而散,从前和贺容安闹变扭,然后同子晟相处了一段时间,可我二人并未产生什么感情,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我们就成了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袁慎:“程家从前待你不好,可我素闻,你如今对程家不错,这是为何?”
程云桉(安娘子)“人嘛,哪有以怨报怨之理,若没有程家,我恐怕都活不到现在,现在有能力了,多接济些也是应当的。”
袁慎:“我知道,你不想再听贺容安这三个字,所以我不会再说了。”
程云桉(安娘子)“聊聊你吧,胶东富足,你这个大才子,怎么偏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袁慎:“你说你不信一见钟情,其实我从前也不信,可是遇见你之后,我信了,喜欢是没有原因的,只能说是命中注定。”
程云桉(安娘子)“再等等我,很快了,很快就要成功了,等到尘埃落定,一切就都好了。”
袁慎:“好,我等你。”
袁慎离开后,程云桉用冷水洗了洗脸,冷静了一会儿后,便开始缕自己的计划。
清歌:“女公子之前打点的都做好了,现在是天时地利之际,此时不收网,更待何时?”
程云桉(安娘子)“俗话说,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大鱼还未曾上钩,我怎能轻易收线。”
清歌:“大鱼?”
程云桉(安娘子)“你去告诉禾染,近些日子,好好定住了师父,银子只许进不许出,别以为我不知道,师父拿着酒楼的银子去帮凌子晟调查当年孤城事情,从前也就罢了,如今不行了,子晟决不能提早知道当年孤城的事。”
清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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