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花轿,跨火盆,高堂对拜,新郎官敬酒……
再然后便是最后一个环节——
入洞房。
江妄已喝的酩酊大醉,他两步一晃三步一歪的走到塌前,曜安还带着盖头,听到了动静她便开口喊道:
“江大帅……”
江妄循着声音,他眼前模糊一片,但还是准确无误的用杆挑起了盖头,此时曜安不同于上午的素净清丽,在大红唇的印衬下,
多了几分妩媚与妖娆,她今年也不过十八周岁,这份媚在她的脸上一点也不显成熟,
是娇媚的媚。
江妄撑着下巴仔细欣赏自己这貌美多姿的小妻子,直看的曜安羞红了脸,她低着头娇娇嫩嫩的喊:
“江大帅……”
“你们这的规矩,是要睡了以后才能改口?”
江妄混不吝的冒出一句话,看着少女眨巴着眼不明所以的模样,他后知后觉抚额,真是喝酒误事,他一向糙惯了,分明告诫了自己不要说什么低俗下流的以免吓到她,可一张嘴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我是说,成了亲我就是你的男人了,你怎么能和其他人一样称呼我为江大帅。”
曜安若有所思的点头:
“是妾考虑不周了,那日后妾能称呼您为——
江郎吗?”
曜安说出口自己都愣了一下,“江郎”可不是个什么好称呼,她只是顺着这个时代下意识地去喊的,但如果配上“江”这个姓,
就有点不对劲了……
不过好在江妄大字也不识几个,更被说“江郎才尽”是个成语,她再改口解释也麻烦,索性曜安看他喜欢这个称呼,便压下了更改的念头。
她不知道的是,“江郎才尽”会在日后一语成谶,江妄是个莽夫,他没什么才,所以省掉中间的字便是:
“江郎尽”
……
江妄也起了兴致,因为喝完了酒浑身滚烫的缘故,他有意无意的就像凑曜安近一些,
原来小娘子的身上不只是又软又香,还温度适宜,光是这么靠着,他都觉的舒服的不得了呢。
他一边找了个舒适的姿态,一边玩着曜安的青丝说道:
“你们读书人不都讲究一报还一报嘛,老子爬墙根偷听的时候听见你父亲喊你“乖囡”,
乖囡是你的小名吗?那我以后也要喊你乖囡。”
“……”槽多无口。(指能吐槽的地方太多了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曜安从他的手里拯救出已被打了结的头发,她耐心的解释道:
“江郎想说的……应该是礼尚往来吧。”
“并且,乖囡并不是我的小名,这是我们当地的一种方言,一般来说,都是父母用来称呼自己心爱的女儿的。”
江妄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但他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
“你都说了是一般来说,
我江妄不是一般人,老子就想叫你乖囡,你就是老子最心爱的女……人。”
“……”曜安可以肯定,江妄停顿的那一下是因为差点说错成女儿。
也不知道江妄是怎么玩的,那一缕头发她死活没办法解开,曜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剪子剪了去,
然后又不愿意放过罪魁祸首,她笑的温柔恬静,循循善诱引导着江妄也剪下自己的头发,告诉他这样才算结发夫妻,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嘛,
红绳系青丝,郎情妾有意。
曜安自圆其说,她告诉江妄虽然这项习俗已经废除,但她还是觉得很有意义,
将二人的青丝用红线系在一起,然后再用荷包妥帖的装好,
曜安笑着执起他的手郎声道:
“此刻花月为媒,青冥为证,你我缔誓结发,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而以往最头疼这些文绉绉的句子的江妄也不知怎么一改常态,
他学着曜安的样子,笨拙又认真的重复:
“此刻花月为媒,青冥为证,你我缔誓结发,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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