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安先是微愣,然后轻轻一笑:“阿㯙,别为难我。”
“……”
谭泽檄的眉一下子就皱到了一块去,虽然这是他意料之中的答案,但真听到耳边,心脏还是不免有些刺痛,他像是全身力气被抽走,撇过脸去,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悲伤,像被人遗弃的小狗:
“我明白了,我送……我让陆叔送你,回宫里还是去摄政王府?若是要让释伽澜奕来接,我这就派人通知。”
“我今晚住这。”
“也是,这么晚了你还饮过酒,绿芜轩一直收拾着,我还换了新的帷幔,那你先休息,我先不打扰你了。”
因为总是在外处理公务的原因,或是他们商讨什么事到了很晚,少女图方便不是住在镇国公府就是摄政王府。
当初谭泽檄要“娶”她进门,曜安用小乳猪来了场偷梁换柱让他丢脸丢的京城人尽皆知,当初他们“水火不容”,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今日曜安不用世子侍妾的身份,也能来去自如做个女主人,把镇国公府当做自己的家一般。
“不,我今晚不想那。”
“不去那?”
“我去云梄。”
云梄是谭泽檄所居住的庭院。
“什么?”
“阿檄,我要与你睡。”
谭泽檄的眼睛猛地睁大,浑圆地瞪着曜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一样:
“你你你——
怎么喝多了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曜安无奈一笑:
“那你就当我是喝醉了吧。
“阿檄,就让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她最后的尾调缠缠绵绵的,晃了晃少年的手臂,是明目张胆的撒娇。
谭泽檄被这娇撒的迷迷糊糊的,哪还能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等到两人一同上了榻,他还感觉自己活在梦里。
“阿檄,你喜欢合衣而眠吗?”
“……不喜欢。”
“我也是,那我们脱了再睡吧。”
“……好。”
“衣服脱了又有点冷,阿檄,你抱着我。”
“曜安!”少年忽然坐起,他不明白少女来这出到底是要干嘛,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此刻跳的飞快,心上人赤裸着躺在他的身边,还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在呢。”
谭泽檄目光复杂,他也不是什么不开窍的青涩少年,也不是不明白曜安的意思,更不是不愿意,这种事他日日想夜夜想,可来的这么突然……他反而胆怯了起来。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种事情,不能随便拿来开玩笑,
你可以不尊重老子,但你,你不能不尊重你自己啊!”
谭泽檄说的痛心疾首,曜安被他逗笑,伸出手臂主动地环上谭泽檄的脖颈: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阿檄,其实我今晚滴酒未沾,
你问我对你是何感觉,虽然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
但我能尽我所能给你我的答案。”
谭泽檄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色,他握紧了拳全力忍着,可声音出口已是颤抖:
“你不必这般,曜安——”
“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不会离开你,拴住小狗的从来不是锁链,是我对你的爱。
用这种方式…真的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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