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易:查出来了吗?
顾氏银行三楼,顾易边处理文件边问道。
吕晋有些惭愧,
吕晋:抱歉,顾少,谢三少将她保护的很好,我们没能套出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她是在一周前,由谢三少亲自带回丽花舞厅的,她的任何事情,都是谢三少亲手安排的,从不假于他人之手,舞厅的人,只知道她叫梦昙,是谢三少的心头宠,其他的都不知道。
顾易翻阅文件的手顿了顿,声线没有一丝波澜,
顾易:是吗?
吕晋:我会继续查的。
顾易:嗯,只要是人,活在这个世上,就不可能没有半点痕迹。
吕晋:是,我知道了。
吕晋停顿了一下,
吕晋:顾少,夫人在家摆了宴席,邀请了云市许多名媛到家里做客,来电说您有空回去一下。
顾易淡淡道,
顾易:我前未婚妻才从牢里出来多久?我就这么着急找下一任,是想整个云市的人都赞叹我有情有义吗?
吕晋面露尴尬,
吕晋:可能也是夫人怕凌家人缠上您吧。
顾易:呵,我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况且,母亲把凌家人当成什么了?
顾家人不要脸,不代表凌家人也愿意把尊严递到他们面前任他们踩踏。
凌家那三人有可能死也不愿意再看到他们的嘴脸了吧。
顾易不知为何眼前又浮现那双清澈的双眸,靠在她怀里柔弱无骨地娇躯,以及她嘴角妖娆的笑意。
他闭了闭眼,将心里的烦躁抹去。
……
晚上,顾易再次出现在丽花舞厅的门口,他摸了摸自己的鼻梁,这种不由自主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可……
来都来了,顾少理了理衣襟,又是一副温润的谦谦君子。
今晚,她没跳舞,而是唱歌。
一首“初见”,旋律悲凉,歌词悲凉,她低低吟唱,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令听者心颤,不禁想着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伤痛,才能唱出这么悲凉的歌曲。
歌声落下,台下许多人还沉浸在她悲凉的歌声中,而她却已敛下所有情绪,露出优雅大方的笑意。
凌萱萱:谢谢大家。
她朝众人微微弯腰致谢,依旧挥挥衣袖,转身离开,舞台下空留无数男人抓心挠肝又无可奈何的痴迷。
顾易端着酒杯,垂眸久久不动,似被她歌声中的悲伤触动。
他放下酒杯,起身往后台走去。
凌萱萱坐在镜子前卸妆,透过镜面看向那边沙发上慵懒靠着休息的男人,笑道,
凌萱萱:三少是把我这办公室当成休息室了?
谢尧依旧闭着眼,手指放在唇瓣上,
谢尧:嘘,我还沉浸在梦昙的悲伤歌声中,先别吵。
凌萱萱噗嗤一笑,
凌萱萱:莫不是三少想起当年自己美好又悲伤的初恋了吧?
谢尧:不是当年,而是眼下这个小没良心的!
谢尧瞥了她一眼,似有些悲哀的说道,
谢尧:而且真正缅怀悲伤初恋的恐怕不是我吧。
凌萱萱也不在意,彼此看开后,他也无需再小心地试探她的心意,相处间,多了份随意自在。
凌萱萱:我说我是随便唱唱的,你信吗?
谢尧:你说呢?
凌萱萱:好吧,
凌萱萱无所谓道,
凌萱萱:谁还没有个眼瞎的时候。
谢尧强调道,
谢尧:你现在也还瞎,都快赶上某人的瞎眼表哥玱玹了!
………
贺旋:凌小姐。
谢尧的助理贺旋敲了敲门。
凌萱萱:请进。
凌萱萱正在卸妆,将头上的水晶发夹取下,转头看向来的人,
凌萱萱:贺助理,有事吗?
贺旋:三少有急事要先离开舞厅,他让我来送您回家。
凌萱萱:既然三少有急事,贺助理还是回去帮他吧,我自己搭车出去就行。
贺旋:这……
凌萱萱:今天我请假早退,现在天色尚早,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去忙吧,如果三少问起来,就说是我的意思就行。
贺旋:那好吧,小姐路上一定要小心。
凌萱萱笑着颔首。
但要是她知道在路上会遇到帮派战争,她怎么也不会那么善解人意。
凌萱萱和黄包车师傅躲在角落的货架后,看着面前的大混战,嘶吼咆哮声夹杂着枪声,双方都杀红了眼。
黄包车师傅已经吓得不行了,一个大老爷们在她身后抖成筛子了。
也不能怪他,这种腥风血雨的,小老百姓哪里能受得住。
借着昏暗的灯光,凌萱萱看清了一方手臂上的斧头纹身,眸色冷了下来。
她怎么都不会忘记,那个下午,就是一群手臂布满狰狞斧头的土匪凶狠地冲到她和顾书圆身边,蛮横的将顾书圆带走,之后在法庭上指认她是凶手……
这事成了凌家落败的导火索,也让那个蠢货彻底消失。
而这斧头纹身在云市也不是什么秘密,众人皆知,斧头帮,盘踞云市的地下最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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