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矾?”
温度一点点升高,他的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视线慢慢清晰,那是一个壁炉,他坐在椅子上,外边下着一场大雪,心中的不安绽放在心底,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到只能听见火的声音。
电话铃声响起,他下了椅向电话跑去,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脚也被冻得通红,但脸上渐渐浮现出笑容
“妈!”
“诶,矾儿,今天雪下的有些大,路上有点堵,我和你爸要晚点回去,你先一个人玩啊,爸妈很快就到家了”
“好!”
孩童的他朝着璧炉边走去,在璧炉边玩着那年生日父母送的积木,渐渐地他搭了座大厦,搭了许多车俩,一栋栋高楼逐一浮现在眼前,只是那几辆小车永远不会到达他们想去的地方
雪愈下愈大,外边始终没有听见父母的消息,他跑向窗户,白白的小脸紧贴着窗,温热的呼吸扑在窗户上,泛起丝丝白雾,两只大眼止不住地向大门看去,除了雪还是雪,他等累了,睡倒在了窗户旁。
再次醒来,他是被冻醒的,外边的雪停了,但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在失去了监护人之后被无限拉长,放大,5,6岁的他哪懂独立,哭声充斥着整个屋子,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复
肚子响了起来,壁炉的木柴也被他烧完了,饥饿与寒冷遍布全身,呐喊与呼救化为泡影。他一个人蹲在窗户边,眼神变得空洞,他不再呼喊着父母的名字,不知道过了多久,但他却能感受得到,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过了一个整年。
天从黎明渐亮起来,伴随着鸟的鸣叫在天空环绕,窗外的光照得雪白如冰晶,照得透明,而屋内是暗得凄惨,光无论如何也照不进去,屋内甚至比屋外还要低几个度,历矾抱着腿,坐在窗户边空洞的眼看着无人的大门。
“爸,妈,你们抛下我了吗?”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电话那头的声音更是打破了最后的幻想,正如即将长大的萌芽得不到水的滋润,最后干涸而死,他也会这样吧……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他无神地看着地面,脚又硬又肿,而他感受不到了。
茫茫的黑暗中隐约浮现出一丝声音,好像在呼唤着他“历矾,醒醒,振作点”
他慢慢睁开眼,模糊的碎片被一点点拼凑,他看清了,是烙颍,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见着历矾醒了他呼了口气
“你终于醒了,我们差点以为救不活了”烙颍擦了擦汗,全身瘫倒在地上“发生了什么?”
“剧场有安排,继续剧情的人不能帮不完成剧情的人的逃脱惩罚,我们被困塔里了,但冯堤他在惩罚期间打开了塔的门,被剧场判定是愿意继续剧情的我们才得救”烙颍呼了口气,接着往下说
“我们会晕也是因为供氧不足加上密闭空间,现在大家都出来了”
“冯堤呢?他们在接受着什么惩罚?其他人怎么样了?”历矾听懂了个大概,但人命才是最重要的
烙颍听他一次问那么多,有点没缓过来“冯堤在帮林璐淞救人,他们在下边不但没找笛子还聊起了天,被判定不完成剧本,所以海上出现了大型螃蟹来杀他们。目前少了4个人,还有两个在昏迷中,璐淞姐在想法子救人”
“谢了,你先休息会,我去看看璐淞他们”
“好,对了,我们醒来后按照你的推论去做了,出现了个密道,现在还没去探查”
“密道?行我知道了,等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可以去探查了。”
历矾往人多的地方走,没过一会就看到了林璐淞在给昏迷的人做心脏复苏
冯堤在旁边看着,还假装面前有个人,按着空气人学习“璐淞姐,他们不是缺氧吗?我们为什么不用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是最后的手段,实在不行才会用,不是什么都用人工呼吸的”
“搜嘎!”冯堤抬起头,看到了历矾,朝着他招手“矾哥!你醒了”
“嗯,他们怎么样了?”
“其他人休息会就行了,至于他们两,看造化吧”林璐淞看了看地上的两个人,其实心里有底大概率是能醒过来的,但她不敢百分百肯定
“行,醒来后我们就打算去密道了,最好一起跟上,不要再出现幺儿子了”“这是肯定的,现在不想去也得去了”
“你学医的?”
“我爸妈都是医生,我小时候就跟着学了些,今年想报考医科大学”
二人简单的聊了一会后,转身准备干自己的事情了,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人终于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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