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建筑就是灯塔,挺直地矗立在海边,汹涌的海浪在下边翻涌,一层一层拍打着建筑,仿佛下一刻这高大的建筑物就会被海浪冲毁,众人向着塔里边走去,里面的湿度让人作呕,墙壁上手一抹,手上全是灰与水的结合体
部分的女生受不了打算出去待会,示意历矾与其他人进去,不用管她们。当然,也有留下来的女生,“你们就这么打算几个人待外边?外边可不太安全”说话的是一位女生,黑发高马尾挺立地扎在头上,穿着件较宽松的上衣与一条蓝色牛仔裤,挺直着身板看着那群“娇贵的大小姐”,她好像感受到了历矾的目光,眼神瞟向他“我叫林璐淞”
部分女生听见有危险,立马改了立场,一些实在受不了的还是决定站在外边,而历矾派了几个男生与他们一起,一是为了保护那些女孩子,二是因为塔不是很大,不需要那么多人,就这么原先十几个人的队伍转眼就变为了9个人。
历矾管不了那么多,向着塔上边走,现在又多了个疑点,这塔的湿度有些重的吓人“奇怪,上次来的时候湿度还没有那么重”烙颍提着灯,自顾自地说
到了塔的一半,一幅壁画非常突兀地出现在墙壁上,按理说灯塔里边是不会有壁画的,而壁画中是一个男人泡在鱼网中的样子,脸部已经浮肿,手指以及皮肤各处也肿的可怕,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他的手中还抱着一个笛子,干净玻璃状镶金的笛与此刻浮肿脏透了的人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画的右侧也被火烧掉,已经看不出画的原样。“怎么感觉这幅画有些眼熟?”说着历矾便伸手上去摸,他惊奇地发现,这幅画根本就没有湿度,周围的环境影响不到它吗?
历矾的手放在画上,想把画搬下来,然而……搬不动“没用的,那副画我们也打算搬过,它一点移动的痕迹也没有”烙颍拿着本子,仔细对照着念
“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整个塔最上边的灯坏掉了,周围遍布着一些渔网,海的远处都是雾,塔湿度很重,墙壁上挂着幅画,沙滩上有一些看不清的脚印,看起来像孩子的……”
“等等……你说起孩子的脚印我倒是想起来了,这幅画应该和我之前待的那个屋子有关,上边确实是两位孩子,只是……”只是画奇怪得离谱,让一位孩子捕鱼,恐怕还没有那个力气吧,历矾不再往下说,随即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没猜错得话,这应该是画的另一部分”
“你说的画是?”
“哦,我之前待的那个屋子里也挂着一张被烧掉一半的画”
“或许我们可以把那幅画拆下来安在这幅画上”烙颍拿着笔,把推论写在本子上,沙沙声布在塔内,安静的可怕
“你和我的想法一样……”历矾正打算往下说,林璐淞打断了他“等等,你们不觉得现在特别安静吗?外面的海浪这么大,怎么说也该能听见风或者浪的声音才对”
“确实,实在是太安静了,剧本开始加难度了……坏了!快出去!”
一大堆脚步声布在耳边,除了脚踩在木板上的声音只剩下9人沉重的呼吸声
“怎么了?”林璐淞跟在历矾后边问着“外边的人出事了,我应该早些想到的,剧本让我们找笛子就不会让我们消极着找,外边那群人一旦做出不想完成剧本的行为就会被剧本抹杀”
听到这些话,那些因为害怕而跟上来的女生呼了口气,默默庆幸自己选择跟了过来,而越往下他们越感到深深的恐惧,这楼梯似乎没了尽头。
“怎么办,冯堤在外边。”烙颍说着,颤抖的声音暴露着他的紧张与害怕,即使他在尽力地压着自己的声音,也被历矾察觉到了。
而他此刻也无能为力,整座塔好像都被密封住,头上的汗不断往外冒,因为湿度,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正常走路时没感觉,现在跑步时就开始使不上力了。
坏了,难道我就要死在这了吗?死亡的想法不断冒出大脑,无能地颤抖着身,周围的人接二连三地倒下,他拖着沉重的身子向下走去,在倒下之前他隐约看见好像有什么打开了,光一点点照在他的脸上,最后带着沉重的眼在迷糊的视线中昏倒。
“历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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