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背?喝酒?这这这····难道是KTV加大澡堂一体化的大澡堂?
这里就是张诡生前工作的地方?这环境·······也太烂了点吧。周围破败不堪,墙角的蜘蛛网混上一些晦暗不明跳动的灯光,玻璃上糊的是发霉了的旧报纸。余续定睛一看,哈?竟然是二零零五年的报纸!
还有一张陈旧到发黄的照片,貌似是从集体照上剪下来的,边缘还不规则地翘起。这上面除了张诡以外还有一个少年。那少年噙着笑意站在不起眼的一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老鬼。
这不会是老鬼的私生子吧?余续越想越歪,最后实在是想知道这男孩子的来历,便一鼓作气的打开破桌子下的柜子。
“对不起啊张诡,余续愧疚道“我这不是变成你了嘛,只能这样子了解你了,不然怎么才能知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啊。”余续侧身翻弄柜子里的东西时心里还是实在过意不去,不停地给张诡道歉。
“哦···汤坊工期身份卡,张诡。这家伙也不算很老啊,出生日期一九八八年六月一日,今年好像是···余续抬头望了望挂在对面的日历,二零一一年吗?那今年也才23岁吧。
余续将身份卡来回仔细查找一番,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张诡有妻子儿女的字眼。唯一的发现只是张诡从出生起就在这里生活了,没有任何出坊记录。换句话来讲,张诡从出生起就是这家汤坊的财产,他甚至没有任何人身自由。
别告诉我大哥你的愿望是什么出去走走逃离这里吧······余续在刚刚被那死胖子拖出去问话时,他瞥见了他身后,那是余续从未见到过的建筑造型,整体结构富丽堂皇,到处都透露出一种奢靡的气息。远远望去灯光晦暗犹如万丈深渊,如迷宫一般深不见底。就凭自己才15岁并且这几年来以他毫无锻炼的小身板绝对是逃不出去的。
归根到底,所以那个少年到底是谁呢。照片上这幅面孔看起来比张诡要年轻许多,但又不至于年轻地像是张诡的儿子,难道他们其实是情侣?不对吧,如果是这样,那那个小少年现在又在哪里呢?余续一边胡乱猜想着,一边顺手翻开了柜子的第二层。
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本破旧的本子。
本子的封面画了一棵树,看样子应该就是来时见到的那棵变成树苗的巨树。上面斑斑墨迹潦草的点缀两个名字“张诡,阿平。”如果余续没有猜错的话,“阿平”大概是那位少年的名字。 纸张哗啦地响,年久失修的模样仿佛随时会破裂一般。见状余续卸了手上的力,缓缓翻开了第一页,而张诡这几年来毫无保留的生活就这样展现在余续的面前。
这原来是个日记本。
瘦长的字迹工整清晰,透着股愤恨。而奇怪的是,日记本里一开始记录的并不是张诡的日常生活。从第一页开始就整整齐齐地记录了曾经打过他骂过他戏弄过他的的仇人:
2009年9月23号,那死胖子强行喂给我胡萝卜,卧槽之后我差点就死了,谁告诉他我胡萝卜过敏的,我必杀了他;
2009年9月29号,不知道谁竟然在我汤里放了蜘蛛,她怎么知道我最怕蜘蛛,我必忘不了她;
2010年5月10号,阿平已经失踪两年了,我想尽办法,我想找到他,尽管很多人传阿平已经被那位大人杀了掏心掏肺卖了器官,但是谁信呢,在这里谁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三年来我的生活也一直不顺,这大概也是我的命运罢了。
······如此这般共占了二十多页,直到2010年12月31号,汤坊员工对掌柜的奇怪行为才在日记中停止。不过仔细想想作案手法虽然拙劣,但实在是非常,非常幼稚。在别人的汤里放蜘蛛这种吓人的方法更像是调皮的小孩子才能使出来的手段。余续再往后翻,便是一片死寂。
他有些迷惑,阿平又为什么会失踪?这和张诡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说阿平是被“那位大人”卖器官了?带着满腔疑惑,余续从最后翻起日记本。不出他所料,又有一大段日记被记在这。这段回忆是从2007年开始,从最后记到前面,与仇人名单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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