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最近都不忙吗?怎么有时间到乐坊来了。”周浔一边问一边给玖哥剥橘子。
“自从雪痕来了以后我是清闲的很,她现在可是花雪楼的红人。”玖哥掰了一瓣橘子放到嘴里,“要知道这样,早让她来多好。”
“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白飐从哪儿来的,他一进门就来了这么一句话,板着脸。
“我怎么不能来啊?”玖哥白了他一眼,“咦?今天为什么你们都在啊?没去南山吗?”
乐坊里周浔,白飐,白飏都在。
白飏是白飐的双胞胎弟弟,不熟悉他们的人肯定会把他们弄混。虽然他俩外表一样但性格不太相同,白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带兵打仗所向披靡。白飏呢从小就不好好读书,到处玩儿,兵书是一本都没读过,功夫也三脚猫,没事儿就爱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捉个蜈蚣蟾蜍什么的配副毒药,研究个什么阴阳五行术。他还有个绝活儿就是会跟鸟说话,反正那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儿他都行。
“你希望谁去啊?”
“你……”玖哥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白飐最近说话是挺伤人的。
“你们聊,我去擦擦我的笛子。”白飐笛子吹的不错,也总爱在腰间佩个笛子。
玖哥见他出去了,在他刚才站着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
“你们最近是怎么了?”周浔也觉得不大对劲儿。
“我怎么知道怎么了!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
“不过你也是够厉害了。”白飏一边吃香蕉一边笑话她。
“什么?”
“我哥的脾气是人尽皆知的好,你能把他气成这样,真厉害。”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是他自己有问题!”
“行了别生气了,吃橘子吧。”周浔递给她。
“你怎么还没走啊?”几个人聊了一阵,白飐也进来坐下了。
“我为什么要走啊?”
“你不去跳舞了?”
“今天花雪楼选花魁,得折腾一天呢,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我们丫头这么漂亮,选不上吗?”周浔笑着问。
“选不选的上我不知道,但是……”她故意放低了声音,“如果被选中做花魁,就要赔客了。”
“啊?那别去了!”白飏想了想又说到,“雪痕也没去吧?”
“没有啊,我,如茵和雪痕都不去。”
“太好了,太好了。”他摩挲摩挲胸口,舒了口气。
“哎?你小子最近好像跟雪痕走的挺近的,你勾引她?”玖哥看了他一眼,吓得他浑身冷汗。
“没有啊…没有……”他低头躲闪玖哥的目光,“哎呀,算了,我还是坦白吧。”
“说!”
“我跟雪痕以前就认识,我和我哥去澄海拜师的时候她也在澄海,还和我们一起练功呢。”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白飐疑惑。
“她那时候不叫雪痕,叫怜儿,你还记得怜儿吗?”
“我想起来了。”他又问,“我们在澄海的时候才多大啊,你还能认出她?”
“她跟小时候没什么区别,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笑笑,“她也认出我来了。”白飏问,“你不认得她了?”
“我……”白飐一想,自从雪痕来了花雪楼他连看都没去看一眼,还说什么认不认得出来。
“所以呢,你去找雪痕,是叙旧去了?”
“是啊…是……”
“是个大头鬼!你们去澄海的时候才多大啊?有什么好叙的!”
“我…我……”
“算了算了,你别管了,随他们去吧。”白飐为弟弟说话。
“哼,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勾引她……”玖哥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儿。
“不敢,不敢……”
玖哥今天难得清闲整整在花雪楼待了一下午。
“哥,她怎么还不走啊?”玖哥与周浔说着话,白飐和白飏窃窃私语。
“你为什么想让她走啊?”
“今天花雪楼大选,雪痕难得没事儿,她在这儿盯我我怎么去找雪痕啊,把我计划都给毁了。”白飏一边说一边偷偷看玖哥,急得抓耳挠腮。
“我觉得吧,她今天就是专门来盯你的,你没戏了。”白飐假装一本正经。
“我不管,你想个办法把她弄走!”
“我没办法。”
“你肯定有办法,从小到大就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
“我没有。”
玖哥一回头看见他们俩鬼鬼祟祟的。
“你们俩说什么呢?”
“没什么啊。”白飏笑笑,突然大喊一声,“哎呀,我肚子疼!”他回头看见白飐面无表情,赶紧给他使眼色。
“那个…那个你为什么突然肚子疼了?”他立刻会意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吃坏肚子了,我得去方便一下,你们聊你们聊……”他赶紧溜了出去,头也不敢回。
“他怎么突然肚子疼了?”玖哥指着门口。
“乱吃东西吃的呗,甭管他,一会儿就好了。”白飐赶紧打掩护。
白飏溜出去以后连忙跑到品棠轩,结果他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还是没人,今天花雪楼大选,大家应该都到大厅去了。
“奇怪,这么晚了,去哪儿了呢?”他抬头望了望窗外,天已经擦黑了。
“白飏公子,海棠姑娘她…她……”珮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她怎么了?”
“她…她被红姨拉去选花魁了,万一选中了红姨要她陪客怎么办啊?”
”啊?”白飏听了,拔腿就往乐坊跑。
“不好了,不好了……”还没跑进来,就听到他在外面嚷嚷。
“怎么了?”
“雪痕她…她……”
“好啊你,你又去找雪痕了!”玖哥刚要过去揍他。
“不是啊,雪痕她被那个什么红姨拉去选花魁了!”
“什么?”众人惊愕,连忙往大厅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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