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最多的,便是帝都和雁城。说起帝都繁华景象,十里长街小贩无数,卖一些精美首饰,或是小吃食;说起雁城大漠孤烟长河落日,风起时扬沙千丈,几乎将天都遮住。
俞钊留在渔村的第七天,同阿镜说了他受伤的缘由。
俞钊是个将军,十五岁去雁城从军,一步一步做到将军。姜国近年来同塞北蛮族的关系越发紧张,雁城作为姜国的第一道防线,被姜国重视,也成了蛮族的眼中钉。城内有人被蛮族收买,趁着俞钊出城落单出手,意图赶尽杀绝。俞钊被一路追杀至海城,受了重伤掉进河里。那些人都以为俞钊已死,自行离去。俞钊才侥幸保了一命。
说这些话的时候,俞钊一直微微低着头。阿镜看到他眼里的落寞难过,最终伸手轻轻抚过他的鬓发:“俞钊,这不怪你。”
她头一次那样怨恨自己是个渔家女,连好听一点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干巴巴的说些没有用处的事实。
俞钊缓慢抬头,朝着阿镜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多谢姑娘。”
阿镜看着他,漂亮眸子升起一点点的小希冀:“俞钊,叫我阿镜。”
俞钊有些意外,却仍是顺着她的意思,喊了一声“阿镜”。
阿镜重重的应了声,互唤名字的亲近让她欣喜。她想,她对俞钊而言,再不只是个陌生的姑娘了,而是这世上独一个的阿镜。
俞钊的伤一天天好起来。阿镜总在想俞钊离开的日子,每每想着,就觉得鼻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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