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阿镜,心里只容得下一个大胡子微胖的阿爹。
直到遇见俞钊。
阿镜后来总记得,那一日夕阳格外的美,透过大树洒下一地斑驳光影。她照例坐在院子里,没等到阿爹,却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跌跌撞撞的进来。阿镜吓了一跳,那男人勉强说了句“姑娘救我”,之后便晕了过去。
阿镜不知所措,蹲下身子想要扶起他,却触了一手的黏腻。那人穿着黑色衣裳看不出来,阿镜想着他应是受了伤,没想到浑身是血。
阿爹便在这时回来,看了一眼慌慌张张的阿镜,伸手将那人扶到了屋内。
那人便是俞钊,第二日夜里他才醒来,对着坐在一旁的阿镜微笑:“多谢姑娘。”
阿镜有些脸红。初见时太过惊诧,因而现在才发现,俞钊生了一幅好相貌,眉目英挺,墨眸含笑。小渔村里的男子,从没有哪一个如俞钊这般的。阿镜过了半晌,才问了句:“你要喝水吗?”
俞钊点点头,又说了句:“多谢姑娘。”
阿镜背过身子倒水,偷偷想,这个人若是唱渔歌,一定比阿爹唱的还要好听。
俞钊伤的厉害,伤口极深,且伤及筋骨,故而留在渔村养伤。每日清晨阿爹出海,就剩下俞钊同阿镜在家里。阿镜坐在院子里修补渔网,俞钊便坐在一旁,同她说些渔村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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