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王府的世子爷还比不上一个文弱书生啊。”
王立斌拦下谢豫康饮茶的手,故意拿话逗他。
“我祖辈是上阵杀敌的,跟文人远着呢。”
谢豫康只觉得没意思,他这话挑拨的没有水平。
“哎,你说你今儿怎么不上酒肆喝酒,跑来茶楼听书饮茶?”
王立斌往后一靠舒舒服服倒在椅背上,右小腿曲起来横搭在左大腿上还要晃着脚连带着抖腿。
“王夫人可交代了,再带你去喝酒就把你腿打断丢街上乞讨。”
王夫人可是王立斌的娘亲,这王立斌出自国公府家。国公府除了王立斌的祖母这位王夫人,可就只剩王立斌的娘亲。虽说王立斌已到婚配嫁娶的年纪,奈何名声差了些没有门当户对的世家瞧得上。
京城自古有个规矩,宁嫁穷苦也不嫁纨绔。凡事有姑娘家的都遵守着这条规矩,生怕自家姑娘让人看了笑话。
“我娘?不是,她怎么找到你那里去了?”
王立斌吓得放下腿直挺腰,脊骨一阵寒凉不由得绷直了坐姿。
“国公府的大少爷怎么听见王夫人就吓成这样?”
谢豫康往他的茶杯斟茶,一边学着王立斌刚刚的语气逗他。
“去去去,别扯。我还不知道荣安王妃的话你哪回没听过?”
王立斌和谢豫康属于五十步笑百步,家里的娘亲互为好友。从不点自己家儿子,而是闺中密友旁边劝说。一次两次他们也没发现,后来愈发频繁分开去喝茶。两人才知道不过是娘亲之间的算计罢了。
“那你不如说说,荣安王妃跟你提什么了?”
“唉,王妃娘娘最近啊……也说不太上来。就是吧……”
“什么?”
谢豫康看他卖关子,还是按耐不住想问清楚。
“有条件的。”
王立斌又靠回椅子摆出刚才的姿势斜着眼睛看谢豫康。
“说。”
“听风阁的醉梦笙。”
“啧,虎子去给王大少爷买。”
谢豫康解下腰间别着的腰牌,往小厮手里一扔。
“唉,我可得等到醉梦笙来了才说。”
王立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让谢豫康恨得牙痒痒。
三年前,醉梦笙刚出售就规定每人限购十坛。这醉梦笙总共不到百坛,可谓是价高者得。当初一坛酒称得上一两黄金的价钱,随着送礼宴会这醉梦笙可是越来越少。唯独谢豫康的手里是京城里最多的。
所谓的腰牌,不过是他私藏的酒窖。里面放满各种名贵的酒,其中几款算是京城独一份。
“据说这醉梦笙,呈现琥珀色还是最艳丽的色泽。入口如丝绸般的滑顺,细品还得品出花香。随后带着一丝辛辣与醇厚的口感占据唇齿之间……”
“喝了不就知道。”
谢豫康看着王立斌沉醉的样子,不由心疼起他那一坛酒。
酒过三巡后……
“嗝,这酒!真的好!我王立斌今三生有幸才能喝到这……”
王立斌站起来拿着酒杯,说着说着开始敬天地。
谢豫康连忙拉住他,可王立斌酒劲上头挣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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