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
小厮紧张看着柳郁凝冷下的脸。
“噤声。”
柳郁凝知道他想说什么,当务之急是让踏雪不再厌烦他。
柳郁凝轻轻走动,他挽起袖子准备扑过去抓住踏雪。踏雪的小耳朵一动,只见它目光看着前方身子往后弓。在柳郁凝动的时候,它也跟着动。成功把柳郁凝最爱的君子兰摔坏,随着陶盆的裂开泥土也溅在地面上。裸露的根茎和滚动的小泥块无不诉说着无辜。
“……踏雪!”
柳郁凝也顾不上什么君不君子不子的,他沉声一喊直接逮住踏雪。拎着踏雪的后颈把它提到君子兰的案发现场。
“你这个月别想去花园,好好在你的房间反思。”
做错事的踏雪耷拉着脑袋微弱的叫着,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教育一样。
“墨竹,收拾一下。”
柳郁凝拎着踏雪,当着它的面没收了玩具和零嘴。
“喵呜喵呜喵呜。”
“你再怎么哭也没用。”
柳郁凝铁了心要给踏雪一个教训。当初院子里的花草都被踏雪糟蹋个遍,他就想着踏雪还小不听话就算了。后来,踏雪跑进花园把母亲最爱的芍药给弄折了,自那以后他就严加看管踏雪。
这一次,他不会再姑息踏雪弄坏花草了。
……
谢豫康是荣安王府的世子,荣安王长年征战在外为求国土与百姓平安。而谢豫康在荣安王府的荣耀下和母妃以外祖家的宠爱下成为京城纨绔公子。
他常常扎起长发,用发扣与红色的流苏点缀。总穿着绛红与月白相衬的衣袍,与三两位世家少爷游聚在酒肆船坊中。唯有花柳之地不涉及半分,光是路过他都嫌脏。
京城有名的纨绔笑话他没开过苞的小奶娃。谢豫康冷冷一嗤,眼都不带瞧他们一眼。嘴上却不留情,原话是这么说:不过是些粗脂俗粉,寻花问柳还不如上阵杀敌来得痛快。
因为不踏入青楼还把抱负挂在嘴边,荣王府的世子早已不是纨绔中的一员。不过是少年心气高罢了。
“说起京城中最讨姑娘欢心的可有两位公子,他们都身处世家中。一个是剑眉星目、唇红齿白,一举一动间都带着意气风发。好似他的面前可没有困难的事,就往花肆那么一走,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茶楼中,一位说书先生坐在中央。周围的茶客都围绕在他身边,伸头探脑的听着故事。
“不管名贵的还是路边的花,全都往他身上抛。不到眨眼时间,他的怀中就有半间花肆的品种。那公子的红白外袍也沾了不少香料。”
“哟,说的是你那天路过花肆的事啊。”
王立斌在二楼的雅间身边坐着谢豫康,他听到那红白的外袍忍不住瞧认真品茶的谢豫康。随手抓起桌上的瓜子,靠着栏杆边嗑瓜子边往下瞧那说书人。
“还有一位啊,姑娘们喜欢在学府路上遇到他。一身素色长袍,手中总拿着书卷。文文弱弱,待人极为礼节。往他身上扔香囊,总会被他周到送回姑娘的手上。在学府路上,总有人跟他闹着玩。可他每一次都认真还回去,当之无愧世家公子的第一。”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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