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柔和的阳光撒到他的脸上,将他衬托的像天使一样。
但也只有他知道,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
朴志训:唔…几点了…
朴志训看着阳光,脸上划过一滴泪水,便扶着墙走去浴室洗澡。
他把冰凉的身子浸在温水里,电话铃的声音让他有些恐惧。
朴志训:喂,冠…先生。
赖冠霖:你在洗澡吗?
朴志训:对。
赖冠霖:我今天不想看见你,你马上滚,省得一会碍眼。
朴志训:好,您还有吩咐吗?
赖冠霖:今天晚上有个聚餐,必须带家属,你跟我过去,就是市中心的酒店。
赖冠霖:八点,自己过来,不许迟到。
朴志训:嗯。
赖冠霖:贱婊.子。
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嘲讽的语气,然后是挂断的声音。
朴志训:嘶…好痛…
他慢慢的走出来,穿上浴袍,随便收拾了几下就带着东西出门了。
朴志训:我能去哪里啊?
朴志训看着手上的婚戒,不禁开始思索,结婚都要两年了,为什么他这么嫌弃自己啊?
家族联姻,一般都没什么感情。但是朴志训不一样,他早在婚前就偷偷的喜欢着赖冠霖。结婚后,他们相敬如宾,赖冠霖每天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礼貌、冷淡,无时无刻都充满了距离感。赖冠霖没有主动找他,他也不敢越线,也许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去了。
直到某一天,朴志训在酒吧里被下了药,但这个傻乎乎的男生竟然在酒后迷迷糊糊的把那个陌生人当成了赖冠霖。正巧也在酒吧里的赖冠霖无意间看到朴志训对着一个陌生人那么谄媚,心里顿时炸开了。
最后的最后,赖冠霖救了朴志训,但也是从那天起,他看着朴志训的眼神变了。变得嫌弃,变得异样。朴志训想解释但是…谁会听得进去啊?就这样,他又从一个妻子变成了全职保姆。他听赖冠霖的话,把工作辞了,每天在家里熬成了一个黄脸婆。有的时候,朴志训真的搞不懂对方,明明有仆人,非要自己把一大半的家务都承担了,为什么呀?
喂…喂…醒醒…
朴志训:唔…谁呀!
朴志训抬头,看见一个环卫老大爷,又低头看看时间。
朴志训:7:50?!
朴志训:难道我在长椅上睡了一天吗?
朴志训:完了完了,冠霖要生气了,怎么办…
朴志训立刻直起身,街道上一个出租车也没有,现在看来只有跑过去了,这里离市中心不远,如果快一点的话也许还能赶到,如果赶不到的话…他可不敢想。
但是他刚跑了几步,身下就又传来火烧一样的痛。
朴志训:呜…痛…
朴志训:没时间管那么多了…
他一路疯跑着,剧烈的痛感让他难以忍受,等到了时,双脚已经跑麻了。
朴志训:7:59…没迟到…
他跟着赖冠霖走进包厢,烟酒的味道让他很不舒服,但是赖冠霖看都没看他一眼。
万能龙套:赖总,听说你酒量不错,要不要…试一试?
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拿着一大瓶烈酒,调侃的对他说,可是赖冠霖又不傻,这样的酒,任谁都会挂掉吧?
他缓缓地看向捂着肚子的朴志训。
赖冠霖:朴志训,你不是很爱喝酒吗?
赖冠霖戏谑的目光看向他。
朴志训:啊?
赖冠霖:这里有一瓶好酒,你不喝太可惜了。
听着赖冠霖的声音,他瞬间明白了一切,自己又从一个保姆沦为挡酒员。
朴志训:喝,我喝。
宴席上的所有人都看着他用颤抖的手接过酒杯,闭着眼睛一口闷下去,顿时泪眼婆娑,呛得他喘不过气来。
万能龙套:赖总,嫂子看起来…好像不太能喝啊?
一位家属好心的问道。
赖冠霖:不会啊,他特别喜欢喝酒。
赖冠霖:你继续喝呀。
威胁的语气压的他的好像缺氧了一样,现在的朴志训只想逃走。
朴志训:我…我先出去一下。
朴志训跑出去,对着卫生间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哭,而且哭的很大声。如果有人靠近卫生间的话,就可以听见一位男生抽泣的声音。
赖冠霖:你哭什么!
赖冠霖?他什么时侯进来的?
朴志训擦擦嘴,眼里布满血丝,胆怯地看着对方。
朴志训:我…我没哭…
朴志训:对…对不起,是我的错…
赖冠霖抓住他的衣领,面目狰狞的看着他然后对着他的脸狂扇了很多下。
朴志训:疼…我疼…
朴志训:冠霖…不,赖先生…是我贱…
赖冠霖:你哭给谁看啊!
赖冠霖:真够心机的,现在没有人看你演!
朴志训:是我不要脸,我不够听话…
朴志训:我承认全都是我的问题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我?
啪-手心打在脸上的巨响让整层楼的人都能听见。
朴志训的嘴边流出鲜血,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但这并没有博得他的一点点怜悯。
朴志训:对不起…我不配被你打…
朴志训:别让我这张脸脏了您的手…
他这张俊脸,多少人想捧在手上视若珍宝,赖冠霖说打就打,说扇就扇。
赖冠霖:你就是恶心,天生就应该拿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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