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淑芳阁,瑶儿就走了过来,满脸笑意,“周小姐妆安。”向南孟祺和周静阑福了福礼。
周静阑嘴角微微上扬,看不出想的什么。
二人一同进了淑芳阁的寝室,南孟祺这里没有檀香味儿,周静阑也就让蓉儿给了她解药,嗅觉恢复后,她深吸了一口气。
这里也就是南孟祺的闺阁,寝室的一侧堆满了嫁妆,大大小小的箱子堆的满地都是。
最上方放的箱子极为精致,四周是金丝缠绕,又使用上好的檀木做箱身,锁上嵌着镂空的翠色花纹,周静阑走进一瞧:“嫁衣?”
南孟祺脸上微微红润,“嗯。”
周静阑走向南孟祺牵着她坐在了寝室的垫子上。
“怎么,想出嫁那天我给你梳妆?”周静阑的心中也是欢喜万分,脸上的笑容也是想褪也褪不去。
“我当然是想的,就是不知道你周大小姐愿不愿意啊!”南孟祺鼓起娇俏的脸。
“行了,成亲那天,乖乖在闺房等着,保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成为万人敬仰的王妃娘娘!”周静阑挽起南孟祺的手,脸上不知有多高兴。
南孟祺这丫头最是多愁善感,眼底又红了,“你又笑话我。”
周静阑拿出手帕,轻轻拂去南孟祺将要滴落的泪,“我又没有说错,再说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别人家的姐妹相互做嫁衣,我们俩相互搭杆旗,你扶我,我扶你。”
南孟祺这才把眼泪收回,“对了静阑,你知道西龙国使臣明日进入锦城的事吗?”
“脚程这么快?”周静阑倒是对西龙国颇为好奇,毕竟南城的事也刚刚结束不久。
“可不是嘛!要不你以为我哥为什么不在家陪公主,今儿可是他大婚第二天,又是公主为妻。这不,进宫准备接待事项了呗。”
南渊是可以请命待在家里的,只是…他实在不想让自己活在那莫名其妙的愧疚感里。
周静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蓉儿说:“蓉儿,你明日一早便在将军府外等着,若祁明日会到的。”
蓉儿本想多问几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南孟祺在这儿,她也知道周静阑不想把南孟祺卷进来。
紧接着,周静阑拿起摆在眼前小桌上的茶壶到了一杯茶,伏起袖品了品,“还是你这儿茶好喝,使臣一到,怕是就要开宫宴了。”
南孟祺点了点头,然后吩咐瑶儿把点心都端了上来。
“我真正的敌人怕是要出现了。”周静阑意味深长地望着窗外。
南孟祺不明所以,吃起了点心。
二人互相打趣了一番,周静阑便骑着马回到了将军府。
刚把马拴好,就有人告诉周静阑周将军找她。
周静阑知道父亲要跟她说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道。
她恭敬地走进前厅,向周将军行了礼,“父亲大人。”
“阑儿,西龙国使臣明日会到,你看需不需要为父替你出了南城那一口气。”周将军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周静阑,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都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受到伤害。
“父亲大人,这件事阑儿自有判断,您大可不必为女儿操劳。放心歇息吧!”周静阑自信地向父亲保证着。
周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慰问了女儿近来的情况的后就吩咐女儿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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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瑜公主气极了,她传了一只信鸽给宫中的皇后娘娘。
六月看了看郁闷的公主,劝道:“公主,您跟周静阑置什么气啊?横竖您才是南公子的人,没必要老是跟个将门之女置气。就算她日后成了太子妃,您也犯不着跟她有交集。”
华瑜公主释然一笑。
这劝慰带着一股子酸味儿,可华瑜公主就爱听这话。
她是个喜欢贬低别人抬高自己的人,可也正是她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得到南渊的爱。
这信鸽是给宫中皇后的。
皇后娘娘受到信后,勾起嘴角,轻蔑一笑,然后便对贴身宫女秀娘说道:“找一些可以使人痴傻的慢性迷惑药物,明日宫宴上悄悄下给周静阑。
那皇后一副要生吞了周静阑的样子。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不会顺从她的意愿。
不过她这副样子除了秀娘谁也不曾见过。
秀娘来到太医院,找了一个叫齐协的太医,“近日的戚贵人体虚,太医院可有什么法子?”
宫里可没有什么戚贵人,不过是一个暗语吧了。
齐协即刻便会了意,取出一小包药来,“切忌用量。”
秀娘拿着药便离开了。
钟离韶明躲在太医院后面,目睹了这一切,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邪魅一笑,心里似乎有了主意。
钟离韶明是皇后的亲生儿子,聪明才智不逊色于太子,城府极深,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还极擅用毒。
朝中上下,只有他能和钟离韶罗相比较。
在外人眼中,他们两个都是皇后的亲生儿子。
事实却另有隐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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