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最怜天上月,
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若似月轮终皎洁,
不辞冰雪为卿热
——— 蝶恋花·纳兰性德
悠然:“我来...”
未及悠然开口,话再次被阿巴亥截了去
阿巴亥:“虽你我多年不见,可我也是听说了。大汗已将你配予了巴特尔,他这几年也算宠臣了。”
阿巴亥停顿了下继续道
阿巴亥:“可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与汗位有什么关联。还是说,澜烟格格待在沈阳城里觉得太无趣,想来这船上看看会不会有大胆的贝勒阿哥敢来?”
阿巴亥的话说完盯着悠然不发一语,悠然却无一言可对。
她该说什么?说她来是为了助皇太极?而眼前这个女人呢,万一努尔哈赤忽然驾崩。她 又该依靠谁
阿巴亥:“再或者说,你本便不愿嫁给巴特尔。是想来求大汗收回旨意,还是本想逃脱却不得不来了这里?若是我与你有什么愁怨,你现在在这里 岂不是我随便找个理由便能轻松解决你!”
悠然突然心里一紧,似乎她说的并没有错处。阿巴亥的眼也随着这句话亮了起来,像是找到方向的星,而随之的禀报又让这亮光黯淡
婢女只是在她耳边轻语几句,悠然并未听到什么。可阿巴亥骤然蹙起的眉头,定是出了事情
阿巴亥:“叫几个人先把她带下去,再让人进来。”
只一句话悠然便被带到一旁的小偏间,极小极小的空间。站着悠然与押解之人已挪不动脚
舱门被咯吱打开又被关上,悠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可却听得见声响,声音是熟悉的,是代善来了
阿巴亥:“我的信你可收到?我并没有让你来这里。”
代善跨进舱内,看到的却只有阿巴亥一人。满面的焦急亦让代善分不清真伪。可真也好假也罢,即作出决定来这里之时怕就不想再争什么
代善:“澜烟人呢?”
船舱里人都退了下去,也只有他们二人与外面海水翻滚,海风吹拂的声音。代善忽然应话的声音打破这水声风声,不止阿巴亥便连里头的悠然也被吓一跳
吓到她们的不光是他突然出声的嗓音亦有他这句话本身,他不仅知道步悠然来了这里还直接问阿巴亥要人。
悠然有些怕,若代善知道那皇太极也便知晓了。如他也跑来了这儿,岂不是自己的谋划就会功亏一篑
阿巴亥轻笑一声,眼望向代善也骤然徒增了一层失望与质疑。
阿巴亥:“大贝勒,不远疾驰来这儿。第一句便是问旁人的下落。”
她低头不看他,似是怕眼中原本的期待被他瞧出接着道
阿巴亥:“澜烟格格在哪儿?大贝勒终日与那巴特尔好的形如一人,她是他即将要娶的妻子。这个问题大贝勒岂不是在自己府中便可解决,何必跑到这里来问我这个不相干的人!”
代善见问不出什么话,蹙了蹙眉头准备转身离开。却被阿巴亥拦住了去路
阿巴亥:“这就要走吗?只为这一件事?难道说那澜烟格格也在你心上?”
悠然听到这话也是猛然一震,代善有些恼怒狠道
代善:“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毕竟从幼时便在一起。”
有那么一刻代善甚至觉得这阿巴亥定是疯了。
阿巴亥:“如今局势如此,你却为了找她冒险来这儿?”
代善不语,阿巴亥接着道
阿巴亥:“你们每个阿哥心里在想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可是你,永远比他们有优势。诸多贝勒阿哥里。我只会助你!”
阿巴亥走至代善跟前,极近极近的地方盯着那双清澈熟悉的双眼
这女人极美黝黑明亮的眼里清澈的映着代善的影子,也许这一刻距她咫尺的代善有些迷糊。可悠然却看得清楚
阿巴亥膝下虽有三子,可如今大金国除了努尔哈赤,最有威信的当属四大贝勒。但他的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在其列,且说努尔哈赤如若现在西去是断不可能将大金国交到她的三个儿子手上
就算会,日后最大的威胁还是这四大贝勒
可代善不同,他是四大贝勒之首,人人都敬畏几分。无论今后是怎样的局面,无论自己的儿子能不能坐上汗位。抱紧代善这棵大树总是没有错的
她伸手抱上代善,身体也跟着依靠在他的胸口。虽说如今拉拢代善是没错的
但除去这一层,阿巴亥也着实喜欢这个年轻英武的男人。他一直都是自己心里的那个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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