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歌玲泽阻拦了她,可后来自己越想越坐不住。若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努尔哈赤将汗位传给皇太极之外的人,又或者他已经拟好人选。那她步悠然豁出性命去也要毁了诏
或许自己也就能摆脱这里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轨道
也算是为自己无论现代古代唯一爱的人,真正做一件事
阿巴亥才从努尔哈赤专享的船仓送药出来,他虽语言、神态都同平常无大的区别。 看起来就像是生了一场小病的模样,可阿巴亥心里清楚。他的大限即将到了
舱外一丝凉风吹入,阿巴亥才坐定外面便有人来传
小厮:“福晋,孙带格格在外头。说是要见大汗!”
这句通传却令阿巴亥很是惊讶,这孙带早年嫁给了喀尔喀巴约特部。后来丈夫恩格德尔投靠了努尔哈赤,这两年倒是一直跟着从辽阳到沈阳
可这种时候来这里?阿巴亥想着也不知她是真心来看望努尔哈赤,还是亦有其他所图
答应放她入内后,看到那人的第一眼阿巴亥便叫眼前的场景有些吓楞
在第三声急促的敲门声响过后,四贝勒府的大门才咯吱开启,如今的情形,几乎人人都闭门。可至于这闭门里的情况那便只有自家院儿里的清楚
代善已经秘密前往太子河,而这头的皇太极也同样跃跃欲试
皇太极:“你说什么?你们那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女子。她什么时候走的!”
歌玲泽从外采买回去便找不到自家主子,恐惧之下只得来告知皇太极。希望他能帮帮自家主子
皇太极一听这样的消息焦急万分,他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悠然的去处。两人虽分隔着,可他知道他们的心从未有一刻分开。
但这种时候猜忌却最容易坏事,他得证实自己心里的想法。开口询问歌玲泽,心里是万分的忐忑生怕答案与自己心中所想不同
皇太极:“你们主子最近可有说起过汗阿玛病重之事?”
歌玲泽急的半哽咽半回答皇太极
歌铃泽:“主子一直担忧贝勒爷的事情,前阵子便说要来找您。又说要找大汗,我好不容易劝住了 没想到这次!”
皇太极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一下,他一直就知道那日雨中那些难听的话定都是假的。她一直是将自己放在心上的
歌铃泽:“主子说,无论她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她本就不属于这里可离开之前定会助贝勒爷!”
皇太极一阵莫名的心痛,她怎么不是这里的。她是自己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他忽的焦急起来
皇太极:“我要去找她回来。她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刚跨出一步安达里便上前阻拦,他直直跪在皇太极面前。屋里除原先便跪着的歌玲泽,其他奴才跟着跪了一地
小厮:“爷。你现在不能去啊,外面到处都是眼线。大家都互相牵制着,福晋此去也是为了爷。以福晋的胆识定不会有危险的,您不能让福晋的努力白费啊!”
皇太极不顾平时主仆情谊,欲踢开拦着自己的安达里,怒道
皇太极:“什么汗位,天下。我都不要了,我只要她。我要去找她回来!”
阿巴亥眨眨眼生怕自己看错,可几经确认。眼前这人的确不是孙带,而是自己自来到努尔哈赤身边便见他在府中当女儿养的澜烟格格。
都说她当年传回的死讯在不久前被证实是假的,自那话头传开阿巴亥还是头次见她。从前在府上虽算不上亲密,可也是经常相伴的玩伴。时隔多年的相见,澜烟果真变了太多。可依旧有让人熟悉的地方
阿巴亥几经辨认,还是笃定的认出她就是澜烟
阿巴亥:“澜烟格格,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看来你这些年的确未离开我们身边,知道孙带在沈阳。用上了她的身份!”
舱内一股浓浓的煎药味儿,努尔哈赤的病势不好说。但悠然清楚人肯定就在这里
阿巴亥:“不知澜烟格格用着孙带的名号到大汗船上来,是有何事?”
人都被阿巴亥唤了出去,此刻的船舱里只有她们二人,舱门和窗户都被紧闭着。甚至吹不进一丝风。可一时悠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此时正是敏感时刻,自己原本想假借孙带的身份直接见到努尔哈赤。可谁想竟被阿巴亥挡在了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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