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忽的一阵影,有人姗姗迟来。
步伐稳健又自信,发髻上的白色花朵显目、清楚。她逆着光而来竟让人看不清来者是谁
一直到人入了正堂,走过来小半路程。大家才看清来人竟是阿巴亥
后头已经有人抗议,喊着大福晋不该来此。可阿巴亥依旧满目自信,步步靠近
努尔哈赤逝世后,那高座上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汗位一日空悬又有那个人敢不要命的站上去,可此刻的阿巴亥却丝毫不管不顾径直朝前
莽古尔泰:“大福晋,你可知道你走的是什么地方,还不停下!”
莽古尔泰率先发声,却一时无人跟随。
阿巴亥也是置若无声继续走着,一步一步直登上台阶。顿时下面群臣激奋,大家议论纷纷谴责着这位大胆大妃的不妥行为
皇太极也在下头,他与一同站着的代善都无话。皇太极自是明白代善,而他不发一声只是不想阻拦阿巴亥这场自导自演的戏码
自攻下辽沈以来,阿巴亥干预的政事明显变多,虽不能直接干预左右。可皇太极看的出来,她还年轻,又有儿子 她想要什么 自然一目了然
群臣的议论声依旧没有停住,可上头的阿巴亥却丝毫也不畏惧,站上台阶一动不动。为高过群臣议论之声,她突然抬高了嗓音
阿巴亥:“都别吵了!”
女人特有的尖利声音将所有人都一时唬了住,竟无一人敢发声。统统直愣愣盯着高台上的这个女人,想象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代善从始至现在也未说话,或许他也在自责中害怕。若不是撞见他与阿巴亥......
他不知道在自己离去后,努尔哈赤到底与阿巴亥说了什么。可这件事发生之后便传来了大金国汗殡天的消息,他心中至此一直不安
整个殿内气氛紧张,虽无一人说话,可却仿佛人人都在诉着千言万语。
阿巴亥眼里也竟盛满了平日里没有的狠辣,语气坚定,话语流畅不含一点悲伤
阿巴亥:“大汗已故,举国哀悼。一生若攻既破。然自宁远负伤染病起精神每况愈下,以思虑大金国之未来,今特立遗嘱!“
本以为她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大家都未放在心上。可突然遗嘱二字从口中一出大家瞬时又炸开了锅
代善也惊讶抬头望着高高站立的女人,他竟一时觉得或许从前那么多年并没有真的了解这个女人
还未及皇太极开口,莽古尔泰便喊了起来。他的性子一向如此
莽古尔泰:“遗嘱?我们可并未听说有什么遗嘱。汗阿玛若留有遗嘱,只告知了你一人吗?”
看到有人起了头,大家这才敢跟着起哄。纷纷质疑遗嘱真伪,阿济格带头让代善出面处理此事。可代善依旧站如佛钟
他只是忽然对这个女人异常的失望,这么些年的相处。包括后来她的主动亲近,都让他没有想过时至今日,她会如此
台上是遗妃口中不知真伪的所谓遗嘱,台下则是各路贝勒阿哥 王宫大臣的争论不休
代善深闭上眼,皇太极只是冷眼看着。该发生的还未到时候而已
在大家质疑声里,阿巴亥更尖利的发出命令
阿巴亥:“大汗遗诏!”
代善带头大家都整齐下跪,唯剩下莽古尔泰依旧不肯低头。阿巴亥狠戾的眼神投过再次重复才让他下跪听旨
遗诏冠冕的话大家都听之即过,可后面的几句话每个人都真切进了耳里,心里。还有满腔愤起的怒火里,便听阿巴亥一字字的说着
阿巴亥:“今特立十五阿哥多铎继承汗位,大贝勒代善辅政!”
多铎?这个名字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他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便要登上这人人勇武善战的大金国汗位?
这话讲出去怕也只会叫人当成笑柄岂会当真。
正当大家一片质疑不知如何出声时,多铎稚嫩的嗓音传来。说他拒绝当大汗
依旧无一人从这突变的意想不到里及时抽身无一人说话,片刻后莽古尔泰轻笑一声由跪姿站了起来
莽古尔泰:“多铎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我如此强悍的大金国。若让一个孩子当大汗,那我大金人人都能当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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