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错的?十年,我们在一起十年。你说过的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步悠然,现在却是错的!”
悠然别过头忍下泪水,微笑直视他
悠然:“是,步悠然是你的。可是你看看坐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她再也不是那个被你藏起来的步悠然了。她不是了,从努尔哈赤发现她,她就再也做不了步悠然了。”
皇太极一时无语,车内安静的只余马车奔腾与雨水浇灌之声。天色阴的厉害,似现在便已经进了黑夜
悠然:“放我走吧,你看。我自当初要被嫁去乌拉时就开始嫁人,一直嫁到了如今。听说这次我与巴特尔的婚事大汗准许盛大操办,这么多年了,我终于要嫁出去了。你不应该为我高兴吗?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入府,做大福晋。”
皇太极:“你是觉得我不能将你明媒正娶,不能给你大福晋的位子吗?”
他既时抓住她的肩头,这定是她找的理由,蹩脚又难听
本便不知该如何说服皇太极,倒是他自己的话提醒了悠然。即已经决定了伤害,便伤到低好了。悠然心猛一沉狠言道
悠然:“是,我在你的府上永远见不得人。还要和你的那些福晋斗来斗去,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可以.....”
皇太极:“你骗人!”
随着一声怒吼,将悠然未说完的话都吓了回去。她望见眼前人的泪水大滴大滴开始落,盯着她的眼神居然也变得和平时不同,温柔中包含着无奈的痛恨。抓着她肩头的手一紧,却又松开 生怕弄痛了她
皇太极:“这么多年我辛苦经营,每一次出征,每一次处理国事我都力求稳当,就是为了有一日可以让你正大光明的站在我身边,我可以告诉天下人你是我的妻子。没有你,我所做的一切,所争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你忍心看我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度日,筹划的一切都成泡影。”
悠然努力憋着泪水,说服自己要让皇太极放弃自己。他才能放手一搏去做他想做的,得到本就属于他的
悠然:“我想安稳了,我到这般年纪了。只想过安静,平淡的日子,不想再跟你去战场,或者等你从战场上回来等的心焦不已。可你是皇太极啊。你将来还有更大的理想抱负。这样的生活你给不了我的!”
皇太极:“那他呢?他就能给?”
本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可他却偏要句句问清楚。
悠然再也不能和他这样僵持下去,她的肺里憋满了难过与泪水不敢释放。快要爆炸,她再也无法忍受也再无法编织谎言下去,她的谎话已经被皇太极的句句紧逼 逼得快要破网
悠然:“停车!”
她大喊一句,车子应声而停
悠然:“皇太极,要么让我下车,要么送我回去。”
自那次淋雨归府整整半个多月,皇太极都病于榻上连门也未曾踏出
那日的雨奇怪的大,悠然愤然起身要下车回城。不再愿意与他同车,可他怎舍得让一个曾经历生死伤了身的人再入瓢泼大雨。便一语不发下了马车
悠然被送往城边,定于八月中完婚。在这之前她的住处便是城外阿克墩为其安排的一座小独院儿,歌玲泽依旧伺候于身侧,只是话比之前便是少了许多
四贝勒病的多日不能出门的消息自是早传到了小院儿,歌玲泽心急可又无可奈何。自家主子表面云淡风轻,可却被自己看到几次一个人偷偷哭泣
七月初已许久未大动干戈召集所有人八角殿议事的努尔哈赤,忽然又来了场如宁远之战前的全员朝会。皇太极带着病痛初愈的身子依旧居最前
而这场朝会却只字未提出征之事,更多的却是如何更好治理当下的大金国,努尔哈赤对自己所设定的八贝勒共治制度甚是欢喜。眼下的大金国被大家群力群策治理的他很是满意
他只是一语中的的说出了皇太极尤为欣赏,也值得深思的话
努尔哈赤:“什么是国家之根本。是国家长治久安,百姓安居乐业。你们在场的诸位各个都是在大金手握重权,一言千金的人。倘若尔等能本本分分做事,在其位而谋其职。这,才是国之根本!”
七月中,努尔哈赤身患毒疽。七月二十三往清河汤泉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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