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鹊桥仙·秦观
是了,被他自小养着是有原因的。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换来的只不过依旧是远嫁。那么多年依旧只是个代替品
那由自己代替了几年的地下人儿啊,知道这样的事是喜或悲呢?
悠然:“大汗,五格格在时你留我是因为她喜欢与我一起。五格格去了你留我又是为的什么?她在时经常说我与她神似好像另一个自己,她走了你留下我 当她没走吗?可是大汗你忘了我就是我,我是乌尔古宸氏 不是你爱新觉罗氏。”
努尔哈赤:“闭嘴!”
悠然正自顾自的说着,屋里静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可当面前那本背向自己站的人厉喝一声,还是吓得悠然一抖 闭上了嘴
努尔哈赤也有些抖,开始的确因为她跟自己的女儿长得颇像,女儿也喜欢她才一直留在府里与五格格一起。后来这女孩无论举手投足还是书画造诣都很是让他喜欢,甚至还拨去独立院落给她。自五格格去了后他一直不肯承认将这个女孩养着是何缘由。
甚至要将她出嫁时自己竟也真有些不舍,在她去世的消息传回时觉得自己又失掉了一个女儿。可这些也只能自己装在心里,他也不知为何总不允许任何人拆穿
还有,这女人竟惹的自己的儿子如此痴迷,大男人怎可有如此儿女情长 英雄气短的牵绊。
他为她违逆自己的事至今努尔哈赤也不敢忘
努尔哈赤:“当初你要嫁去乌拉部时。是我小看了他,我不同意收服乌拉部将你救回来。他倒敢一人单枪匹马去找你!你告诉过我不要让他知晓,果真是放你们在一起玩耍太久。那时候便已埋下他为你欺骗我的祸根!”
他一狠心做了一个决定,可说出它的同时每个字竟都让他难过
努尔哈赤平息了下情绪,坐上高处的汗椅。外头雨声静默了会儿又开始哗啦啦的下。还带起了一声闷雷
努尔哈赤:“既然你这么多年一直在我大金,应该清楚如今的皇太极已与当初完全不同。如果你不与他有牵扯我自当你早已死在了十年前,可谁叫他这么多年竟宁愿将你金屋藏娇也不愿和你分开。你知道的以你的身份怎入他的府……我又怎会让你入!”
悠然想来知道在努尔哈赤心里她配不起他任何一个儿子
悠然:“我知道。”
悠然答的干脆,该来的终还是来了。从她要来这里开始她便清楚,如若让努尔哈赤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么定是无法再与他一起,否则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
她抬头望向高处的人竟没有一丝慌乱
悠然:“当初我能来求你饶恕他为了母亲而闯叶赫之事,如今我便清楚该怎么做,可是努尔哈赤。做为交换,有些话我还想说完!”
这句话倒是忽然引出了努尔哈赤的记忆。皇太极独闯叶赫险些打乱他的打算,自己气愤非常本想重罚。便是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跟前缠了许久,跪了许久。甚至拉出自己的女儿
许是好奇她要说什么,努尔哈赤竟没有指责她直呼自己的名讳。只是安静的盯着她似等待着后面的话。嗓子里突然发出的咳嗽 让他的身子也跟着抖了抖。可只一下便又恢复了平静
悠然警觉到也许这人真的会命殒于这一年,她震定了一下娓娓道来
悠然:“你设立四大贝勒,又有八旗共治。可你心里清楚这四个贝勒里谁现如今仍然出色。”
出色?努尔哈赤轻哼一声,四大贝勒中自己的三个儿子哪个又是真的出色呢?
悠然:“大贝勒代善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还有他儿子也不甘没落加入进舆论。三贝勒莽古尔泰残暴的名声在大金朝堂之上怕已经无人不晓得。而二贝勒阿敏……”
努尔哈赤:“放肆!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足够让我将你斩首分尸。”
一个本不起眼的格格现如今居然堂而皇之在自己的屋里大肆谈论大金国的政事,这女人还真是冲着死去的。努尔哈赤大喝一声站起指着她便是怒斥。
悠然轻笑一声轻松道:
悠然:“我既然敢说,就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了 又怕这口中说出了什么不中听的,只不过希望大汗能想想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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