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去了营地却被告知已经几天没见到皇太极,府上也是好多天不见人
现如今只差去汗府那里找人,可悠然又怎么敢去。万一出了事情带给他的又会是个大麻烦
悠然:“代善!我们可以去找代善帮忙。”
一筹莫展的悠然忽然想到了这个好似一有事情便会想到的人,可自己只是跨出了一步便被一旁的歌玲泽拉住衣袖。她眉头微蹙小心道
歌铃泽:“福晋,万一在大贝勒府上遇着了那个人怎么办?
歌玲泽没有提起他的名讳甚至于官职,可悠然又怎会不知道她所说是谁。已经几次他们之间因为他而不快这次尤为严重
皇太极入府的消息听到悠然耳里时,人已经入了好一会儿。府上的内宅本便深些,前头院儿里发生的事等到传报过来已经不是当时,当初入住时因着不是大福晋悠然的屋子也不在最靠近前院的地方
从前一直喜看汉诗,有一句诗皇太极一直困惑。“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在悠然没住进心里时,他一直不明白怎样的思念可以一日不见便思之若狂。直到他发觉那人一直在心里,直到他们互诉衷肠后她被嫁去外头。这诗句皇太极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了
而这几日与她这样僵着,这种滋味再次涌上心头。赫图阿拉突遭威胁,努尔哈赤亲点自己去赫图阿拉,这确是挣军功的好时刻。可这一走也不知何时再能反,已经几日不见她可又不愿再次拉下面去找她,便借出行备物为由终于踏进了几天都不入的府邸
哲哲他们听说自家爷回了府都满怀热情出院儿迎着,后头的兵士甚至比东西多,三两下便打理好了要带走的包袱。
才是巳时多一些,早间的阳光还未最刺眼可却比黄昏的光线惹人注目。东西已安置完毕人却站在阶上望着后宅的方向,光线打在他有些粗狂的面部上却也半点不违和。哲哲最先看出了他的心思在旁小声提点
哲哲:“已经给步悠然福晋递去了您回来的消息,怕是马上就到了。”
哲哲清楚这两人之间定是有了什么事情,否则这种分别时刻他即不带她去也绝不可能不去她的屋里
皇太极:“不用了,吩咐府上。我不在这几日多照顾着步悠然福晋的起居,不得怠慢!”
明明心里憋着气不想先低头和解,可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皇太极突然后悔着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话,仿佛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早已经成了习惯。
悠然:“皇太极!”
刚转过身日夜想着的声音便响起在身后,此次出行又是刀剑无眼。往常都又她陪同左右。皇太极心里也是极安稳的,可这次他却不能带上她,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忽然发现自己这几日好像并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自己太过胆怯。不敢面对那日自己看到的事情,甚至都不敢听她辩白几句。仿佛那个名字从她的嘴里出来就让他不知所错
就像自己爱她那样,炽热却又胆怯,长情此刻却又是疏离。
听到了呼唤却一步未停,甚至吩咐人阻碍了她的步伐。紧接着便是翻身上马
悠然:“这么多天。我知道你心里在别扭什么,你就一句也不愿听我是说吗?......”
起手挥鞭,人已经疾驰出老远。悠然站在飞扬的尘埃后看不到他的一丝留恋,她从不疑与他之间。这么些年她以为自己与皇太极之间已经不会再有任何可以导致隔阂,可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是错的。在他们之间竟然这么些年都有一个共同无法消失的隔阂
一路快到了城门皇太极才忽然停下了疯狂疾驰的马,马儿被猛的拉扯缰绳前蹄踢得老高,嚎叫一声才停了下来
皇太极:“敦达里!”
话音才落片刻人就到了跟前
皇太极:“你回去跟着福晋,若有什么事一切以福晋为首,出了什么麻烦我回来后自会护你!”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二人还闹着别扭,此次外出却与往常不同。虽不是第一次与她分开。可总是内心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般。一路都无法静心,无奈只得将敦达里留在她身侧以求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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