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过后的悠然睁开了眼,面前呈现的是皇太极的营帐。还好刚才只是一场梦。自己身上盖着棉被,定是自己在里头睡着他为自己盖上的吧
可却寻不见他,悠然轻步走至帐门跟前掀开帘子果然看到那人站在外头。月色将他的身影拉的好长
她取来披风轻走至皇太极身后,放在他的后背上
背面一阵温热皇太极撇头发现她已站在自己身侧,此刻正为自己系着披风的束带
皇太极:“冷吗?”
夜晚的风着实凉了些,皇太极细声问她
悠然轻摇摇头,待系完便被他揽进怀里。两人一同站着 望着战争前夜最亮的月
悠然:“明日……”
皇太极:“明日你就待在帐里,别出来。我感觉这会是一场硬仗!”
悠然的话还未说便叫他截了去,他的感觉还真是敏锐。
悠然:“那你呢?”
皇太极一挑眉道:
皇太极:“我?我身为大金国贝勒,这种时候自然只有往前冲的份儿。”
悠然:“一定要保全自己!”
那人淡然一笑:
皇太极:“我还舍不得跟你分开,没有我 你怎么办?”
夜色黑沉,月光洒向地面映白一大片。也将地上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只想一心人,互拥不分离。无论明天会发生什么
正月二十四日,大金军正式攻城。努尔哈赤命士兵推楯车,运钩梯。步骑峰拥攻城西南角,万矢齐射城上。城内箭镞如雨注
大金军用着贯有的方式疯狂的攻城,人人士气高涨。
大金攻的猛烈明军一时难以应对,袁崇焕命早已备好的西洋大炮齐发
城墙上本便被明军泼上水,隆冬季节 水都结成了冰。大金士兵无法攀爬上墙进城,只能靠箭射攻
此刻,明国的炮弹接连砸向大金队伍。这忽然的袭击让一向擅长骑射的金兵更无法靠近城墙,而袁崇焕的大炮也是努尔哈赤从未想到的
随着烟火冲天,炮声隆隆。八旗将士伤亡惨重,他们的人根本接近不了城跟前便被一炮轰开
营帐这头开始不断往来送伤者,帐内也渐渐混乱起来。一直到天色早已黑暗,前头却还是火光四射
悠然实是有些等不及,起身往帐外扑。依旧是不断送回的伤员却望不见大军齐回的影子
她再踏一步出现的便成了敦达里,有他在自己是出不去这帐的。悠然猛的有些愤怒
悠然:“这么晚了,大军还未返回。冲锋陷阵的是你的主子 你这么听他的话 都不担心吗?”
“奴才也担心,可爷走前叮嘱了好多遍让我保护好福晋。如今外面太乱,福晋还是不要出帐。”
敦达里答得认真竟一时挑不出毛病来
悠然:“他有说让我不能出去吗?我跟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被禁在帐里?”
两人正争执着,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大军归来 悠然直望着门口寻找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的脚步缓慢疲累,走至跟前悠然才看清他脸上已有划痕。白色战袍上有泥土、炮灰,还有鲜血
皇太极:“悠然。”
他唤她的声音都少了平日的英气。不等悠然仔细再看他,已被拉进怀里
悠然:“你这是受伤了吗?”
扶着他坐到帐里榻前,悠然急急询问着。这时皇太极才有空低头看看自己的战衣上竟不知何时沾上了不少的血
他摇摇头
皇太极:“我都没看到竟有这么多血渍,吓到你了吧。”
以往每次他都疲累而归,可面上的兴奋和笃定胜利的神情是掩藏不住的。独独这次 他的面上有了愁云
悠然:“我在帐里望见炮火直飞,这城……”
皇太极:“也就是有几门大炮罢了,我们大金这么多兵力在这儿。”
悠然想到那场梦与这次战争的结局,她拉拉皇太极衣袖
悠然:“别打了吧,现在八旗将士因为那大炮已经伤亡不少。再继续硬来没有好结果的!”
皇太极再没了一句话,只是默默坐着望远处。眼里满是愁绪
悠然知道这场挫败会对大金造成多大的打击,可改变历史终究无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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