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无岁月可回头
且以深情共余生
愿许一人以偏爱
尽此生之感慨
———三十六大·冯堂
公元1626年 明天启六年 天命十一年
明朝皇帝朱由校自去年五月划船嬉戏溺水,虽获救可仍然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且忽然要寻 “仙方灵露饮”以求长生不老
皇帝如此,便让奸臣得了余地。魏忠贤一众阎党把持朝政,弄的忠臣被大肆裁撤 百姓怨声载道
而正因如此,努尔哈赤必胜的自信几乎达到了顶峰。迫不及待便想要出征大明
可悠然清楚这一仗的结果,还未等努尔哈赤发布出征的命令她便开始揪心。这次必然打得异常艰辛,可她却不清楚这经过 皇太极会不会受伤,大金带出去的将士会不会全军覆没。她正因怕这些种种未知便定要跟随一同亲临
趁着隆冬,冰冻封河,努尔哈赤正式出兵
正月十三,努尔哈赤在八角殿前点兵。这座宫殿在迁来沈阳之前便已经建好,而其他宫殿如今还在陆续建造中。
微风吹起这位已年过半百依旧雄气昂昂老人的披风,便愈发显得志在必得
正月十四,八旗将士出沈阳城前往宁远。悠然跟在正白旗里明显感觉得到众将士都信心满满,这支既出便从无败绩的队伍正以最高的热情迎接这即将来临的一战。可……她却不敢继续朝前想
正月十七,西渡辽河直往宁远城进发。
正月二十三,大军抵达宁远。离城五里横截山海大道,安营扎寨 切断了宁远与关内的联系
不仅如此,努尔哈赤还派遣被掳汉人入城劝降。就如上次一样想轻而易举拿下城池,可今时今日却屡屡碰壁
自来的路上到现在悠然始终心慌不已,可总不能告诉皇太极此战必败吧。
天色已快至黄昏,悠然坐在帐内心神一直不宁。无奈翻出还未完成正好带来的一对给皇太极做的护膝又串上针拉扯起来
帐内无人,她只允许自己想着针角这才缓和了一些。不大会儿皇太极便掀帘入了帐,他径直走到桌前端起杯子咕咚喝过一气水后才开口
皇太极:“这宁远还真是不同,汗阿玛派去城里劝降的人都被打发回来了。区区一万多兵力,倒还是个难啃的骨头!”
悠然其实想告诉他,虽然他们只有一万多兵力。可这兵力若是团结一致也是极难对付
皇太极:“听报,在我们来之前都有撤回关内的。可偏偏有一人坚守不离,叫……叫……袁崇焕。”
这个名字终究是出现在了悠然耳畔,她猛的一惊。可皇太极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还在跟她讲着那袁崇焕
皇太极:“听说这人是个文臣,可在军事上的领悟也颇深……”
皇太极说着可悠然却半句也未听进去,只想着依照历史努尔哈赤这战便正是叫袁崇焕给打败
“啊。”针头刺到了悠然手指。她吃痛一声。皇太极匡堂一下放下手里的杯子奔至她跟前
皇太极:“怎么了?别做了,这账里昏暗怎么做,再别看坏了眼。痛吗?”
被他这么一说悠然喉咙竟一阵酸痛,说不出话来。只是拥着皇太极的腰一动不动
这样的她自是非常反常,跟随自己来战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独独这次的悠然让他觉得她异常的惆怅不安
他轻抚她的发丝温柔安抚
皇太极:“跟着我出来这么多回了,这是怎么了?怕了?你就乖乖待在帐里好了,有我在 什么都不用怕!”
是夜,月朗星稀。连冬日的寒风都温柔了几分,明日定会是个好天气
风和日丽的正午,天空下正对着的却是漫无边际的厮杀。兵器兵乓,人声嘈杂还略带惨叫声
悠然四处都寻不到皇太极,前后左右都是忙于互相厮杀的士兵。炮火连天炸的血肉横飞
忽然在一个角落他发现了浑身带伤,奄奄喘息的皇太极。他的白色盔甲上已沾满了血,悠然一时慌神
悠然:“皇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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