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尔主子,此前您打破了那琉璃瓶,凤罗的皇上不会怪罪您吧?
琦尔很是忧心,这皇宫之人,个个如狼似虎,实在是怕主子被人欺负。
南宫堇:若是要怪罪,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你放心吧,他或许都懒得来治我的罪。
南宫堇轻飘飘地开口,原本自己就不受皇甫御的待见,如今,他怕是不会管自己在这皇宫中的死活了。
不过这样也好,自生自灭,也落个清闲。
琦尔见南宫堇拿起竹箫,连忙问道
琦尔主子这是要出去?
南宫堇:前日和琴师有约,若是不去,怕是不妥。
南宫堇起步出了醉霖居。
琦尔正要跟上去,南宫堇摆手示意他停下
南宫堇:你就留在这里吧,我日落之前便回来。
无痕是他在皇宫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不,更准确地说,是知音。
原本以为此生都不会遇到南宫堇了,就算是遇到了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可是偏偏事与愿违。
他独自走在去凉亭的路上,有些侍从见到他,还会低头打声招呼,面容虽是恭敬,但也只是遵循礼法,怎会出自真心。
木板桥上,立着一位身着青衣龙袍的男子。
南宫堇:皇上。
既然见到了,总是要有些礼数的,不管他此时多么讨厌自己。
皇甫御斜眼瞥了南宫堇一眼,发现他还是一袭红衣,模样和当初的顾城别无二致,只是,身后的男子,气质中透着一股寡淡。
皇甫御平身吧。
皇甫御并没有转身,眼睛注视着前方,背着手,显得有些清闲。
南宫堇直起身子,手中持着竹箫,平静地看着皇甫御的背影,悠悠开口
南宫堇:若是皇上没有吩咐,在下便告退了。
或许,躲着他,才是明智的选择。
南宫堇心里如何不知,皇甫御当初没有直接砍了自己,已是大幸。
南宫堇正要起步离开,皇甫御小声吐出一句话
皇甫御为朕吹奏一曲。
南宫堇:嗯?
南宫堇似乎是没有听清楚,也许,本就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说什么多余的话。
段亦山忍不住插了一句
段亦山皇上请先生吹奏一曲。
跟在皇甫御身边这么多年,他自然知道这位皇帝从不会把话说两遍。
皇甫御依旧背对着他,身影修长,骨子里透出一股冰冷,嘴唇好看地抿着,心里平静如水。
上次是个意外,也是个遗憾,若不是自己因为好奇之心而将他叫到畅音阁,那琉璃瓶也不会碎。
皇甫御不是个喜欢推卸责任之人,有些事,该承担的,他定会承担,心里虽对这个男人有些怨恨,不过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追究,也不能改变什么。
南宫堇:皇上,在下曲艺不精,恐怕不能入您圣耳。
南宫堇拱手,心里闪过一丝疑虑,皇甫御究竟在想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心血来潮而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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