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会到几天了,可能是大半个月,有可能过了一两个月。
孟婆庄的后院不知道什时候栽了几棵树苗,刚回来时的一段时间,她每次瞥见后院一排小树时还差点没有笑出声。而一旁的衿玚脸色却不怎么好,讪讪地喝了一口放在桌上凉透了的茶,结果嘛————
后来是听说,地府的二小爷,闹了一宿的肚子,这几天都还总是蔫蔫的。
锦兮:好了好了,下次给你热几壶茶,就别瞎喝东西了。
锦兮是弄着放在玻璃瓶里还滴着水的曼珠沙华,还别说,衿玚这厮还挺机灵,这次来还不忘折一枝花儿,捎一串糖葫芦。
衿玚则依然是懒散的趴在木桌上,他可是难得的没去调戏那小女鬼呢。
衿玚你就别笑话我了,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别提了,锦兮一想到衿玚闹肚子闹一宿这事儿还能“噗嗤”一声笑得出来。但看在这么多天不来孟婆庄,又是衿玚在替她打理的份儿上,就做了几份好吃的给他。
锦兮:得了吧,你封了我的法力,又不给我解开,你这是要我怎么着了?连熬个孟婆汤都得自己动手,这事嘛,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给我看着,灶房里还有去年还是前几天剩着的孟婆汤,有人,不对,又回来了就硬逼他喝下去。
锦兮虽然没有围上围裙,但也是装模作样的将手在衣服上拍了拍,衣服是淡青色的,看着简单,但料子却是极佳,也真是不明白自己穿上麻布衣也不骂者死道士几句。
衿玚喂,你干嘛去啊?
衿玚蓦然间抬头,他可得好好看着这丫头啊!
锦兮:我还能干嘛?去集市上遛弯儿呗。
说完便带上了门。
留衿玚独自在屋里叫苦。
阴间的气候多变,没准方才好好的,现在就立马像一场倾盆大雨,让你来个措手不及。
锦兮懒懒散散的走在集市上,阴府最近变了很多,但一到阎罗王的地盘就是一片漆黑,一股怨气深沉。
锦兮悠闲的哼着小曲,等着一个老妇人鬼给她画糖画。
卖糖的:姑娘,我这......糖浆不够了,兔子是画不成了,画只老鼠可以?
这老婆婆既是尴尬道。
#锦兮:没事的。
兔子在晚上,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也像只老鼠。那两人在山洞中相拥,月光照在他们身上,也......
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锦兮烦躁的拍了一下自己梳好的发髻,险些拍乱了,反正扎起来也简单,就团两个小团在头上,可没有人间的那个江贵妃头负束的那么麻烦,呀!怎么又想到他们那去了!
这买糖的老婆婆,虽是都几千多岁了,看着面前这小姑娘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真的以为她生前是个有病的疯癫子,可能也是因为地府的深沉,没有人喜欢甜丝丝的东西,她的糖铺也没什么人来。
卖糖的:姑娘好了。
这买糖的老婆婆手上尽是皱纹,颤巍巍的将糖递到锦兮手里,活生生的一只小老鼠啊。
锦兮道完谢,又接着往集市的尽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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