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兮:干嘛呢,磨磨蹭蹭,跟个小娘儿们似的。
锦兮嫌弃的瞥了衿玚一眼,又从他手中夺过寻魂镜。
锦兮:喂,那个叫云晚竹的那个道士的生辰八字你应该知晓吧?
衿玚恩。
衿玚点了点头,这道士的生辰八字他怎么会不记得!
锦兮:那就麻利点的!你平时怎么使这破玩意儿的就赶忙的。
锦兮恶言道。
衿玚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咬开结了痂的小口子,表情不带半分变化,低声地念出江晚竹,不对......应该是云晚竹的生辰八字。过了小些辰光,就将铜镜递到了锦兮手上。
寻魂镜上显现出了张张人影,像是在演人偶戏一样,慢慢的有了皮肉,有了些色彩,不过颇为暗淡,谁叫这是面铜镜子呢。
镜面中,江妧一身看着颇为轻便的衣裳,江晚竹白衣上沾满种种泥污。算了,她还是喜欢江晚竹江晚竹,死道士死道士叫着,什么云晚竹?什么狗屁云晚竹!?恩?
他们在片漆黑的山洞里,江晚竹手上也没有一颗山楂,一瞬间锦兮的心感觉凉嗖嗖的。
明明山洞黑黑的,为什么她看得这么清楚?
江妧:晚竹哥,江秦他们过去了。
江妧一副警惕的神情。山洞外响起阵阵马蹄声,火把的火焰映在山洞的石壁上,摇摇曳曳。
江晚竹看着呆愣,像是没有换过来一样,他的肩膀上还裹着锦兮自己从衣服上扯下来的布块,本是嫩黄色的,这才多久啊,就搞成这样了。
江妧:看来人是走了,我们再等一会儿,就找找出路。
江妧转向江晚竹,二人的脸一下近在咫尺,而从锦兮在铜镜里瞧见的角度,他们两个就像是亲在了一起。
锦兮心里憋屈,但又难受,直接将寻魂镜扔到了衿玚怀中,恰巧砸到了衿玚胸口,他吃痛的闷哼一声,随后便满是不在意的开口道:
衿玚:哟,怎么了,不看了?要是把这宝贝儿给弄坏了,我可就惨咯!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打量起了自己的宝贝寻魂镜。
#锦兮:那个,我想回孟婆庄了。
她想孟婆庄了,那里有条小阴街,街上卖的玩意儿可多了;她还是喜欢听别人口里谈着人生百态。
衿玚:哟,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
衿玚挑了挑眉,挥了挥衣袖,也俯下身来,这才发现锦兮身上的衣裳还是粗糙的麻布衣,这小丫头虽然不大在意穿什么样的衣服,但还是计较衣服到底舒不舒服,这怕是......
#锦兮:我就是想回去了,我想阴间的糖葫芦了。
阴间的糖葫芦,冰凉冰凉的,味道也没有人间的甜,可她就是想了。
衿玚:那好,你现在是想怎么回去?
衿玚笑了笑,这小丫头还是一点没变,就是滴不肯掉眼泪。
#锦兮:你背我。
衿玚:好好好。
二人走在黄泉路上,只不过锦兮是伏在衿玚的背脊上,这黄泉倒是变了好多,多了些花草......殊不知是谁煞废了苦心啊。
锦兮不知道怎么了,怕是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衿玚背上颠得很,但她依然是睡着的了。
衿玚还正与锦兮聊的兴起,这才发现背上的小丫头不发声了,又感到肩膀上湿湿的,瞥了一眼,这小丫头是流口水了啊。
衿玚:唉——
苦笑一声,长叹口气。
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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