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桑榆堪堪早起,才发现今天的鹜王并没有离去,而是衣装整齐地依靠在床沿,手拿一卷起的书页。
似乎在翻阅。
桑榆小心爬起来,先低头唤了声,“鹜王。”
“嗯。”鹜王的眸光扫也没有扫她,只是冷冷清清地哼了声,算是应了。
这个男人,夜里有多热情,白天就有多禁欲冷漠。
桑榆在心里暗自吐槽,面上还是一副温润纯良的模样。
她正要唤翠翠进来帮她更衣,就见身旁的男人挪了挪身子,微抬了下颌。
她的话猛然被堵在了嘴边。
不知为何,她有种奇妙的预感,他并不想任何人进来。
桑榆只好自己去拿了条青色襦裙,拉着布条左看右看,捣鼓了半天才套在了自己身上。
可是她并不知道怎么寄,她现在感觉,这东西就像当初学医,开头就给她当头一棒,毫无还手之力的那种。
桑榆随手给两根带子打了个蝴蝶结,她勾了勾嘴角,她蝴蝶结寄得真好看!
这样想着,她准备走去衣柜里拿个褙子套在身上,谁知一个不小心,竟然踩在了衣摆,猝不及防地往前摔去。
早在一旁斜倚多时的鹜王连忙伸手把她揽住,往怀里带了点,他表情很冷,甚至没有一点笑意。
“投怀送抱?”
桑榆惊慌失措,微抖着身子想从他怀里钻出来,谁知道他搂得更紧了。
“我准你动了?”
桑榆僵住身子,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鹜王。妾知错了。”
鹜王皱眉,“你做错了什么?”
我——我做错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你一副别人欠了你几百万的模样吗?桑榆腹诽,但是她不敢说,只好低下脑袋。
小手早就下意识抓紧了鹜王圆领衣襟,这会儿看到,连忙松开,还小心用手帮他把那细微的褶皱抚平。
做完这些,桑榆见鹜王脸色微缓,大了点胆子想动,却被腰间再次收紧的力道箍得生疼。
“鹜王。”
这下是真的两眼泪汪汪了。
疼得。
“疼。”
鹜王猛然放开了力道,但依旧不放手,只是绷了下颌,目光向下,他拿书的左手放下了书,转而去解她胸前的蝴蝶结带子。
桑榆以为他想要了。虽然心底觉得不妥,面上却半分不嫌,磨磨蹭蹭地用手去搂他的腰。
裙子被他彻底解开了,桑榆感到胸前被他那双大手揉捏了几下,她哼了声。
接着感到胸前的收紧和束缚,这才发现鹜王只是在帮她穿衣服,她略微有些羞耻地看着鹜王认认真真地帮她拖住她的小小浑圆,接着勒出点点嫩白细腻的奶肉。
穿完这些,鹜王才松开她,顺手把桌上的书阖上拿在手里。
他似乎要走。
目光却又在她脸蛋上停留了两秒,接着他伸手捋了捋她额边的碎发。
把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心狠手辣,阴沉森冷的王爷,竟然有一双堪比巧婢的大手。
很快就帮她梳了一个细致又贴合她气质的发鬓。
桑榆在铜镜里惊奇地多打量了几眼。
接着看到鹜王拿出了墨笔。
举案齐眉。
古代夫妻之间,最是恩爱甜蜜的,也不过是镜前丈夫为妻画眉了。
桑榆突然有一丝悸动。她抬了眉眼,发现鹜王深邃内敛的目光全然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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