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完眉,鹜王轻抬她的下巴。
他仔细端详了片刻,兀得笑了。
“跟着本王。”
说完他掀衣摆起身,往外走去。
桑榆连忙在后面跟上,在中庭跟着鹜王坐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动,桑榆被他抱在膝盖上,葱白嫩指抓在他手心,鹜王倚靠在软塌上,双眼微阖,细长布满细茧的手有意无意地捏着把玩她的玉指。
她仿若生来无骨,在揉捏之时软腻如棉,让他略微有些爱不释手。
桑榆轻轻贴在鹜王的胸口,在每一个翻云覆雨的夜晚事后,鹜王最爱的事情,就是伸出铁臂把她搂到怀里,让她肉嫩的小脸贴在他微喘的胸口。
偶有闻到清淡的汗味,并不难闻,甚至让桑榆感到一丝安心。
他喜欢她这个动作。桑榆眯了眯眼。
“鹜王。”
她甜腻的嗓音又娇又媚。
“嗯。”
“我们这是去哪儿呀?”桑榆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鹜王睁开了眼,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会儿,才重新阖上,“带你看戏。”
看戏?桑榆偷偷用食指勾他小指的小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没懂他的意思。
不过她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倒是得到他的喜爱,他把小指蹭了过来,下意识磨蹭她的食指。
桑榆应付性地蹭了蹭。
马车开了不久便停下了。
桑榆连忙乖巧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坐在一边,很快外面传来恭迎鹜王的官方术语。
有小厮专门为他挑了帘子,鹜王钻了出去,他理了理衣袖,又亲自挑开帘子,朝桑榆伸出手。
桑榆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伸出小手,鹜王微微用力,桑榆被扯着带了出来。
马车的槛有点高,桑榆由于重心不稳被绊了一下,她连忙伸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揪住了鹜王的胳膊,整个人超前扑到了他的怀里。
隐约间,桑榆听到他低低地闷笑。
鹜王把她搂到了怀里,桑榆抬头,看到他一脸正经地绷着脸,“进去吧。”
若不是他搂着她腰肢的大手在胡乱的揉捏,桑榆正把他当一个正经严肃地正人君子了。
桑榆心中腹诽,虚伪!
几个人走了进去,才发现大堂里已经跪坐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白色的囚衣,可是已经满是伤痕和血渍,头发凌乱着,上面满是灰尘和箭羽。
这个人低着头,桑榆看不清她的脸,就在她细细打量之际,这个人抬起了眉眼,扫了她一眼。
她的目光很平淡,仿佛看一个陌生人。
是付晓。
她是付晓。
桑榆眨了下眼睛,装作不认识她的模样。顺着鹜王的步伐,站在了鹜王的旁边。
鹜王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下,堂里的丫鬟连忙上前为他斟了茶。
鹜王扫了眼,当着众人的面,把那杯烫茶泼在了那婢女的脸上。
婢女尖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敢再动,只缩着脖子在那儿瑟瑟发抖。
“本王让你斟了吗?”
鹜王抬着下颌,冷冷问道。
桑榆也没搞清楚情况,直到看到鹜王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才后知后觉地走上前,给他斟了杯茶。
因怕他倒在自己身上,斟好之后,凉了凉,亲自端给他。
“鹜王,请用茶。”
他这才冷哼一下,优雅地把茶拿起,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他双手把单膝跪地的桑榆扶起来,“站着累吗?”
说完他不顾众人异样的神色,把桑榆扯到怀里,直接摁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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