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梅俢来后,栾妆宜感觉自己的客人少了起来,日子也闲了下来。
她试了几日的妆,却越试越厌,后来干脆把东西都丢在桌子上,看着窗外发起呆来,铜镜里的一幕幕在她脑中浮现。
铜镜之中的梅俢显然是会武功,有内力的,而女孩则相反。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来,她关上窗户。
梅俢已经在桌子下面躲了很久,他听见关上窗户的声音,慢慢爬出来:“妆宜,我有一个好方法。”
好方法?什么方法?栾妆宜没有怪他躲在下面,而是直直的看向他。
“没有生意,是因为没有新鲜的东西,就像我吃馒头吃久了也会腻的。”
他自以为出了好主意,讲了好道理,却怕是不知道栾妆宜的心思。
“滚出去。”栾妆宜话还没说完,梅俢已经拿了许多东西跑到她面前,不由分说的摆弄起来。
左刷刷右涂涂,直把栾妆宜弄得无话可说,到最后昏昏欲睡。
她想强打起精神,却没能撑住,最后直直的倒下睡过去。
再清醒时,她已经躺在榻上,而梅俢正看着她,神色似已入痴,外面已经是夜了,不知道她睡了多久。
梅俢见她醒了,竟有一瞬间失神,然后他又立马恢复了原状:“妆宜,你快起来看,我做的好不好?”
那个铜镜又被放在眼前,是梅俢捡回来了,他不懂为什么这样好的东西,栾妆宜要丢了它。
镜中女子,肤细面润,眉眼处一点醉人的红意,两颊飞霞,更添动人之气。
这是女子承欢后的模样,栾妆宜明明没见过,却无比笃定。
缘何梅俢会这样做?
她抬眼看他,他像是没察觉一样笑:“好看,妆宜这样,最好看。”
“你究竟是谁?”栾妆宜捏住他的胳膊。
梅俢被这个问题问傻了,他只能顺着她答道:“我是梅俢,梅是...”
“好了,不用再说了。”
梅俢并没有内力,根本不可能是铜镜里的人,而且铜镜里的人看衣着风度非富即贵,神志也是清醒的,没有半分痴傻样子。
点铃声响起,有客人来了。
栾妆宜起身将铜镜搁置起来,又戴上斗笠,快步出门。
梅俢也连忙跟上她。
来人是个妃衣女子,看起来约莫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丰满美丽,华贵非常。
“你,就是栾妆宜?”她语气轻蔑高傲。
栾妆宜皱了皱眉,关上了门。
梅俢站在她后面,也感觉到了妃衣女子的不屑,他高声,学着栾妆宜平日里的模样:“惧怕杀身之祸,不为贵人做事。”
妃衣女子明显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她在门外愣了几秒,便气哄哄的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妆宜,昨日有人来找我。”梅俢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栾妆宜没有回答,她隐约觉得,有一个答案要浮现出来。
梅俢也不管她有没有回答,径自说:“她说她是我的妻子,想让我回家去。”
“妻子?”
“对,她还会飞,她飞的好高好高。”
“你做梦了。”
梅修他好像有点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