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他笨手笨脚的为姜姝擦着头发,“这可是寡人第一次为他人擦拭,王后要为此感到十分之荣幸。”
他突然开口,语气还如此官方,姜姝失笑,“谢王上恩宠,”然后起身准备向他行礼谢恩。
“哎呦”姜姝的脑袋磕在了床上,姜姝发出了一声痛呼。
“姝儿没事吧!”她赶紧凑过来,轻轻摸了摸姜姝磕到的地方,“说你笨,你不信看这怎么还能磕到脑袋呢?”
语气嫌弃又充满了宠溺,姜姝的心里甜甜的,酥酥的,姜姝抱住他,头埋在他的怀里,闷声笑了起来。
“哎,你别笑了,孤都痒起来了啊。”他在姜姝面前甚少称孤或寡人,向来都是以吾,或者我自称。
用他的话来说姜姝是他要钟爱一生的人,自然是地位平等的,她又怎么会用那个高高在上的称呼来侮辱姜姝?
后来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那个女人出现,然后这个习惯变成了专属于她的小习惯。可惜彼时的姜姝不懂,不懂男人的心。
清淡甜蜜的时间过了五年,后宫中也逐渐有了几个孩子,男孩子女孩子都有,都是地位不等的后妃所生。姜姝依旧盛宠,二十岁的她身上多了几分风韵,容颜经过岁月的沉淀,更加醉人。
选了两次妃,宫里进了二三十人,帝辛都有所宠幸,但也不多,还是喜欢待在姜姝处。多年盛宠,倒是使得姜姝性子更单纯了许多,到底无人与她竞争,姜姝逐渐像个米虫一般。
帝辛乐得如此,他们会一起煮一壶茶,然后谈天说地聊聊人生,理想,想说就说,他任由姜姝展露才华和政治天赋。
偶尔他烦闷无解时,姜姝便会同他细细讲来,让他茅塞顿开,当即叫来几位大臣通宵商议。
然后一脸自豪的回到姜姝宫里,告诉姜姝今天又解决了一桩大事,依旧如同孩子窝在姜姝的怀里。
珵儿已经五岁了,被他揪去了御书房读书,他专门为珵儿寻了一位大儒陪他讲学,他本想要父亲来给珵儿讲课,被姜姝婉言劝谏,最后还是没有。
毕竟是后族,不能与珵儿过于亲密。
帝辛笑姜姝太过小心,难不成父亲还能抢他的皇位不成?姜姝严肃地摇了摇头,便不再提这事。
就在这一年,他的生辰宴上,一个官员送来了一个蛮夷女子。这女子生的极美,比姜姝的容颜还要妩媚勾人几分,后宫莺莺燕燕在她面前简直不够看的。
帝辛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整双眼就粘在了她的身上,笑得势在必得。姜姝藏在袖子中的手慢慢握紧,多年来第一次见到他的目光在别人身上持续这么久,姜姝吃味,瞪了他一眼。
帝辛没有看她,自然不会发现异常。
官员说她是自小调教出来的那种,能歌善舞。帝辛来了兴趣说:“哦,那就跳一支舞给孤看看好了。”说吧,他调整了一个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个女子。
女子落落大方的行了礼,献上了一支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这下,本来因为王上必定会将她收入后宫,而不敢多看的官员,也忍不住把眼睛粘到了她的身上。
无他,这女子太美了。‘异域风情,摇摆至上’众人心里不禁想到这个。毕竟就连王后娘娘都忍不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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