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毕,帝辛问她:“你叫什么?”
女子低首行礼,“奴名为妲己。”
“妲己?好名字,真是名如其人,明丽又妩媚,绝色倾国啊!”
帝辛走下台来,勾起她的下巴,“不过,何时区区一个奴隶也能拥有名字?莫爱卿,你说是不是?”
他突然点到一个官员,那是送来妲己的一个小官。
那莫杭低头哈腰,“王上您不知道,这妲己本是官家女子,后来家里犯了错,她才降为奴隶,因而有了名字,但被剥夺了姓。”
“哦?原来如此。”帝辛又坐会龙椅上,说:“那寡人便赐你一个姓,”他沉思片刻,“那便姓苏吧。”
台下一个姓苏的官员当即黑了脸,敢怒不敢言。于他们而言,姓氏这个东西代表着族氏,极为重要,影响了尊严和荣誉,断不容许丝毫污点。
然而帝辛就这么把这一姓氏给了一个贱奴,还是个从小被充奴,被养做富人玩偶的女子。
这种女子几乎不叫女子,这叫做会说话的玩偶,甚至有时连单纯伺候人的奴婢都不如,那些奴婢好歹是可以被正经当做人的。
一个年轻将军拍案而起,大声说:“王上,您这是乱了纲法!一个奴儿怎么能拥有姓氏?这是对我们这些人的羞辱!”
帝辛强斥:“她不曾是高等人??苏从,你怕不是做久了大官做腻了!”他早先就看这些世家大族不顺眼,一个两个的没什么能力还能当得上官,全看家里恩荫,甚至有些傻子都能混上个官职。
他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拖出去!斩了!家人充奴!三代充为奴隶!求情者同罪!”
官员看着那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将军,眼中皆是惊颤。
谁能知道他竟如此,一个将军的命就这么没了。
甚至还有他骁勇善战的父亲!那个将军被拖了下去,一路喊着:“帝辛!你这个昏君!昏君!”
帝辛轻轻端起青铜酒器,晃了晃,酒杯里清澈的酒液散发出浓浓的芳香,是姜姝亲自为他所酿。
坐在后殿宴请贵妇的姜姝并不知道什么事,姜姝摸着刚满三个月的孕肚,同太后聊得开怀。
时隔五年姜姝又怀了胎儿,帝辛依旧是欣喜的,虽然没有第一胎那么重视,但也把姜姝护的严严实实,乃至于没人敢告诉姜姝大殿中这事,待姜姝知晓,已无法挽回。
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去姜姝宫里过夜,他只亲自去嘱托姜姝好好休息莫多想,就带着苏妲己去了他的寝宫。
他杀人杀惯了,并且为了保护姜姝,每次都瞒的严严实实,即使偶尔姜姝知道也只会以为是那人犯了不可饶恕之罪。
驾轻就熟的瞒过姜姝,他在寝宫宠幸了苏妲己。
第二日姜姝听说了苏妲己此人,到也没甚在意。
毕竟男人哪有不偷腥?他也只是一时热度罢了。从前也有过这样的女子,风情万种,但过不了几日便会销声匿迹。到底是后宫之主,前朝她不知道,后宫的事却没有一件能瞒得过她。
再纯真的人,混在宫廷中,手里怎么会少了人命?
甚至父母亲和兄长也只是唏嘘几句,为了姜姝的胎儿,顺手瞒住姜姝。
乃至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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