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夫人一走进门,就朝着苏毓问了一大堆。
苏老夫人:阿毓啊,那大夫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苏老夫人:他没有伤害你吧?
苏老夫人:他这个人,好奇怪哦!
苏老夫人:阿毓别怕啊!
苏毓奶奶,没事的,他就是问了一些事情,不打紧的。
苏老夫人:他问了什么呢?
苏毓他问了我娘,他说他是自小和我娘一块儿长大的,后来好多年不见我娘,方才瞧着我的模样生得像我娘,才多问了几句。
苏老夫人:哦?那大夫是和你娘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
苏毓是啊,不过我娘更加把他视为兄长呢。
苏老夫人:原是如此,他竟然是钰芝的故人。那他是哪家的公子呢?阿毓问过吗?
苏毓他说他叫许长槐。
苏老夫人:许长槐……居然是许家的公子。
苏老夫人暗暗叹了一声,还好冯钰芝并不中意许长槐,要不然……可是若是冯钰芝嫁了许长槐,也许也不用年纪轻轻就殒命了吧。
苏老夫人又伤感起来,多好的孩子啊。
苏毓注意到了苏老夫人的情绪不对,只怕是又陷入了对冯钰芝的思念里去了。她立马岔开话题,打断了苏老夫人的思绪。
苏毓奶奶,许家……是什么样的家庭呢?
苏老夫人:许家,世代从商,是临安城里数一数二的商贾大家。不过按理说许长槐也该是接管他爹的商铺,打理生意的。只是不知怎的,却偏偏从了医。
苏毓心里一片清明,许长槐为什么会从医,他是为了想和冯钰芝成为一样的人。他以为有朝一日自己也像冯钰芝一样,成为了一位医术精湛的好医者。所以他日夜苦读医术,识药草,义诊了多年,慢慢积累经验,终于他也成为了一个人人夸赞的好医者。只是没想到,他学成归来,等着他的只有一座空荡荡的宅子了。
哪里还有什么冯钰芝?
她现在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
冯钰芝是运气好的,在冯家被抄家的前几日,邻村有个老爷心疾发作,她立刻驱车前往救治。那老爷性命是保住了,只是昏迷了整整三日,冯钰芝一直借宿府中,直到那老爷醒转过来,脉象平稳了,冯钰芝才打道回府。
冯钰芝又是不幸的,她回府之后看到的却是满地尸身,血流成河。她冯家上上下下百余人,除她之外,无一人生还。她永远忘不了那日的可怖场景,即便是过了很多年,雷雨天还是会做噩梦,梦见那百余人站在雨地里,浑身淌着血,和她说他们实在是死得太冤了。
苏毓奶奶,从医好啊,能治病救人,我也想从医。
苏老夫人:哦?阿毓也想从医啊,那等阿毓病好了,奶奶就给阿毓寻一个好大夫做师傅,跟着他学医。
苏毓好~谢谢奶奶。
外面的天色已经看不见太阳了,黑漆漆一片。苏毓看了看苏老夫人,就决定要催她去睡觉了,
苏毓奶奶,天色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苏老夫人:好,那奶奶就先回去了,明儿个再来看阿毓。等阿毓病好了,再带阿毓去买新衣裳,再去求医,好不好呀?
苏老夫人的宠溺都要从她的语气里面溢出来了,眼睛笑成了一条弯弯的桥。看起来和蔼可亲。
苏毓好
苏老夫人:那奶奶就回去啦!
苏老夫人就要往门外走去,穆锦立马给她开门,送她出去。
送走了苏老夫人,秣垣阁才安静下来。
苏老夫人刚走出秣垣阁,就看到了苏明哲急急忙忙朝着这边赶来。被苏老夫人一把拦住。
苏老夫人:好了好了,别去了,阿毓要休息了。哦对了,药熬上了吗?
苏明哲:母亲,药已经熬上了。那药得熬上四个时辰,阿毓要明儿个才能喝了。
苏老夫人:无妨无妨,反正阿毓都已经睡下了。好了你也别去打搅她休息了,你回来也是舟车劳顿,这几日也好生休息休息吧。
苏明哲:嗯,那孩儿也回去了,母亲。
苏老夫人:回吧回吧
苏老夫人摆摆手,然后苏明哲把苏老夫人送回房后,自己也休息去了。
他没去苏夫人的屋里,转身去了书房,掌了一盏灯,看起了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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