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君和袁寒酥快速轻功离开,走之前袁寒酥把令牌从沈知君手里拿过来交给容拓,沈知君和袁寒酥还给了容拓一个眼神示意。
夜里,袁寒酥和沈知君在房间里行酒令。
沈知君:不玩了,你耍赖。刚才几次划拳你都输了,说好要喝酒的。
袁寒酥:我哪里有耍赖了?只是我这手气不太好嘛,要不我们换一个,玩雅令,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沈知君:哦?飞花令可行?
袁寒酥:乐意奉陪。
沈知君:那我先来喽!你可接得住哦。
袁寒酥:好
沈知君:既然是飞花令那就以花为题可好?
袁寒酥:甚好!
沈知君:那这次说好了到谁那接不住谁就自罚三杯还要在谨言和慎行里选一个惩罚。
沈知君:不许耍赖!
袁寒酥:是
沈知君: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袁寒酥: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沈知君: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袁寒酥: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他们一字一句说了整整一个时辰,袁寒酥看着沈知君那昏昏欲睡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爱又不忍心。
沈知君: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袁寒酥:嗯…
沈知君:你输了,为了罚你这三杯酒还真难。
沈知君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睡眼,手触碰酒壶牢牢紧握,把酒壶轻轻碰在杯子上,杯子里的酒水一点点上升,杯中酒晶莹仿佛映得出她的手影。
沈知君利落的拿起酒杯递给袁寒酥
沈知君:愿赌服输呦!
袁寒酥伸出他纤长的手触碰着沈知君摸杯子的手,缓缓将杯子接过。然后一饮而尽。
袁寒酥:谨言。
沈知君:唔,袁寒酥,我问你,你在江湖除我以外可还有值得托付之人和值得托付之事?
袁寒酥:我从遇你开始就只钟情于你一人。
沈知君:你谁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沈知君明白袁寒酥不应该只沉迷在情爱之中,她不想要因为她,而让他失去了自我。
袁寒酥:知君,这个问题已经是下一个了,我可以不回答你。
沈知君:好,你不想答那便不说吧!你要知道我沈知君不只想要你袁寒酥是我的,更希望你是自己的。
袁寒酥:嗯嗯
沈知君:那,很晚了,我们休息吧!和之前一样你睡地上。
袁寒酥:好,沈女侠。
正当沈知君要躺下的时候,门外敲门声响起。
袁寒酥打开门,门外是容拓。
袁寒酥:怎么才来?
容拓:“你俩在里面飞花令没完没了的,我不想打扰嘛!”
沈知君:那你在我们睡觉的时候来打扰就合适了?
容拓:“自然不合适,那难道我要等你们醒么?哪那么多废话!”
三个人在房檐处坐下,吹着徐徐晚风。
沈知君:容拓,你师傅他们的事你怎么看?
容拓:“我说什么也不会支持他们这种行为的。”
袁寒酥:我猜你也是。
沈知君:容拓,那你在这个门派如何立足?”
容拓:“其实,我师傅真的对我很好,我师傅是个很善良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如今就这样了。”
(未完待续,佛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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