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寒酥:知君,你听,这客栈难道有小贼不成?
沈知君:这声音不像贼人,倒像是打斗。
袁寒酥:打斗?在客栈?
沈知君:这样的事情屡屡皆是,习惯就好。
沈知君正把杯子举到嘴边,温热清香的茶水轻触沈知君薄唇时,传来一声喊叫。
沈知君放下手中茶,提起桌上剑。袁寒酥跟着沈知君也一起出了客栈的门。
来到隔壁,隔壁的门大敞四开,杯子碎在地上,地上还有一摊很微小的血泊。
袁寒酥:看样子不是贼人那么简单了。
沈知君环顾四周,在床上发现了一块令牌。
袁寒酥看沈知君眼睛注视的方向,走过去拿了令牌交给沈知君。
袁寒酥:知君,这令牌有何不妥么?
沈知君:我好像在哪见过,一时半会儿我还真不记得了。但这总归是个线索。
袁寒酥:也不知那人是否已经凶多吉少了?
沈知君:只能争分夺秒试试看了。看这打斗痕迹,方向是那边。
沈知君指着窗外的方向,袁寒酥和沈知君一同飞了出去。
沈知君一边轻功飞着一边看着那令牌,灵光一闪。
沈知君:寒酥,我知道令牌的主人是谁了?
袁寒酥:谁?
沈知君:容拓啊!上次我在他腰间见到这令牌才识破他的身份,现如今,他的令牌掉落,以他的性子,他怎会丢下令牌呢?
沈知君和袁寒酥心下着急,加快了速度,又轻功飞行了一会儿,在一片小树林里发现了容拓和镜山派掌门的下落。
容拓此时和掌门争执的激烈,根本没注意到袁寒酥和沈知君在身后不远处偷听。
容拓:“掌门,你们这样做辜负百姓不说,也令多少弟子寒心啊,那些来武林大会的人是来以武会友的,掌门,你们这样和那些强盗有什么区别?”
掌门:“拓儿,你真觉得这武林之人有那么干净么?师傅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们师兄弟好,只有我们镜山派称霸天下,我们才能拥有一切啊,傻孩子。”
沈知君和袁寒酥眉目相对。
沈知君:(眼神语)这镜山派果真是有阴谋的,李公公所言不错。
袁寒酥:(眼神语)这是他们镜山派家事,我们还要在这偷听多久啊?
沈知君:(眼神语)走吧!不然等下被发现,只怕会惹来麻烦!
沈知君和袁寒酥动身离开时,袁寒酥不小心踩到沈知君裙摆,沈知君狠狠摔了一跤,镜山派掌门周关山与容拓发现了他们。
容拓:“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袁寒酥扶着沈知君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灰。
周关山:“拓儿,你认识他们?”
容拓:“救赎他们带着徒儿来此的,不然徒儿只怕找不到师傅。”
袁寒酥:我们听到客栈里有喊叫声才跟来,还不是怕你死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送你到这,死了可惜。
周关山:“你侮辱我镜山派大弟子,拓儿,我们今日就将这两人一起杀了吧!”
容拓:“师傅,他们都不是坏人啊!”
周关山:“可是他们刚才听到我们的谈话了,一但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容拓:“师傅,你们要做的事情我都不支持,他们也不过是担心我,他们管你的事情做什么。”
沈知君:掌门,我们夫妇二人纯粹担心令徒安危,无心插手他事。还望掌门不要为难令徒。
周关山看着容拓可怜巴巴的眼神,再看着沈知君和袁寒酥一脸笃定的样子,叹了口气。
周关山:“罢了,你们走吧!”
(未完待续,佛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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